当前位置: 首页 >交流创作 >那个是最易怀.孕的姿.势其实是这样,很多人都做错了

那个是最易怀.孕的姿.势其实是这样,很多人都做错了

2020-08-12 19:52:54


  第1章 死也不足惜

  我又做了那个长长地梦,梦里,少秋挥舞着一把长刀,将我的琵琶骨生生劈开。他说,像我这样的娼妓,活着像条狗,死也不足惜。

  猛地,我浑身一凛,从床上翻身坐起连连喘着粗气,已经是全身汗涔涔,头发濡湿,青衫被汗打透紧紧贴在身子上。

  窗外的明月打在被子上,月色凄寒如霜,我仿佛更加彻骨的寒冷。

  我起身走到窗边,虽然是仲夏之夜,蝉鸣声声,夜风微醺,我却感觉浑身仿佛置身冰窖。关上窗子,我脱掉青衫站在青铜镜前久久观望着自己的后背。

  两条长长如黑蛇的疤痕丑陋的挂在精瘦的背脊上,我的琵琶骨确实是早就没有了。

  ……

  跟了少秋的那一年,是我被卖到大凉国为奴为婢的第一年。正在弹琵琶的我被沈少秋一眼看中。

  他穿着一身冰凉刺骨的铠甲,刚刚从血战沙场归来。为了躲避皇上的耳目,故意装作纨绔的样子,在妓/院公开与我欢好。

  “沈将军,我们家知秋卖艺不卖身!”妓/院的妈妈忙走过来替我说话,不忘陪着笑脸。

  她说过,我的身子还没长好,不到出来卖身的年纪,现在只能好好弹琵琶,跟其他姑娘学学怎么伺候客人。

  然而沈少秋没有理会阻拦的年妈妈,大手一挥便揽住我的细腰,将我死死扣在怀里。

  那时他凛然的双眼,霸气微露的看着我,闪烁着强烈占有的眼神,到现在还仿佛刻在我心里,怎么也无法忘记。

  那是他第一次那样深情的看着我,也是我这一生唯一一次受此恩惠。

  “年妈妈,我知道,你无非也就是想要钱。我沈少秋,多的是钱。你开个价好了。这个小妞,我买了。”沈少秋洋装纨绔的样子倒很可爱。

  “沈大将军,您要替知秋赎身?”年妈妈眼里快速的闪着算计的光,脑袋里应该已经算好了我的价钱。

  “没错。年妈妈尽管开口。”沈少秋看着年妈妈,泰然自若,豪气干云的样子,好像人在沙场还未归的潇洒豪迈。

  “这个……知秋她今年才十四岁,还没开苞您就要截胡,那我可要算您贵一点了!一口价,五百两银子!”

  “五百两?”沈少秋意味浓浓的看了我两眼,许是觉得我这个黄毛丫头根本不值这么多钱。

  “哎呦,沈将军,这丫头长开了一定是个标致的可人儿,您买了去,我还真的有点舍不得!”年妈妈摇动着身姿,妩媚狡黠的笑着。

  沈少秋咧嘴一笑,嘴边浮出一个小小的梨涡,眼神澄澈无虞。

  “带回雅房!”沈少秋说完,扛起我抱在肩头哈哈大笑着,进了妓/院最高档的雅房,五百两银票哗啦啦抛向空中,年妈妈忙不迭去抢银票,再顾不上我的死活。

  我吓得瑟瑟发抖,被摔在床上,本能的往身后缩着身子。

  “沈,沈将军,我,我这是第一次……我,我伺候不好您……”我吓得语无伦次,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煞风景的话。

  沈少秋一改态度,脸色冰冰的看着我,兴致缺缺,眼神淡漠疏离。

  “我买你,不是为了上你。而是为了你身上的血。”

  我登时就明白了沈少秋的意思。

  我的血是千万人当中才出一个的那种血型,虽然我自己不觉得特殊,但在别人眼里,却是十分金贵。

 

  第2章 行刑

  那一日沈少秋没有碰我,可以说连多看我一眼都是多余。我坐在缀满了珠帘的软轿里,跟在他的白马身后,一晃一晃的回到府邸,那时才知道,他正是从漠北归来,赫赫有名的鬼见愁十殿下。

  尽管我初到大凉国,但在妓/院这一年我也听了不少人说,十殿下如何抗击敌寇,打败多少勇猛的战士,取得多么显赫的军功。

  府内亭台楼阁点缀的格外清幽,一点不像个将军的府邸。

  水车驻在湖边咯吱咯吱的运作,水流声哗啦啦悦耳动听,竹叶被风吹拂飒飒作响,一股淡淡的松竹气息飘过我的鼻尖。我猛地吸了一口,真是回味无穷。

  穿过小花园,便进了正殿。还未见到王妃,先闻到一股脂粉味。

  我见到沈少秋眉头微微蹙起,许是同我一样,嫌弃这脂粉味坏了满院清香。

  “殿下,您回来了……”王妃走出来,一身大红色长袍拖地,绯色腰带上挂满上等的流苏,满头玉簪金钏叮当作响。

  说完话,王妃直起身子冷冷的瞪了我一眼。我年纪小,吓得向后缩了缩。

  沈少秋立刻凝声说道:“流光,这是我买回来的丫头,女红做的巧,就打发她到女工部做活儿吧。”

  “是……”王妃点头答允,眼角瞄了我一眼,却带着阴狠算计。

  次日,十殿下穿好朝服到皇宫里上朝,我便乖乖穿上女婢衣服到女工部做事。那里的奴婢见了我,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我,只丢给我一筐乱成麻团的丝线叫我理。

  不多时,只听王妃风风火火冲了进来,身后跟着十几个家丁,各个手里拿着武器。

  一种不好的预感立刻冲进我脑袋,我紧紧握着手里的丝线,冒出阵阵冷汗。

  “把这个小蹄子给我抓起来!”王妃拧着眉头厉色说道。

  那十几个家丁一股脑冲向我,将我双手绑住捆起来吊在刑房的房梁上。

  那是我第一次进刑房,看到那些冰冷的刑具我当时就吓得手脚发麻。

  “王,王妃,不知道您为什么要抓我?”我怯生生的问着,心里已经怕的要死。我才十四岁,正是别人家的孩子爹亲娘疼的时候。

  “为什么?呵,这肚兜是不是你偷了我的?!”说着,王妃将一块赤红色绣着合欢鸳鸯的肚兜丢在我面前。

  “贱人,这么小就手脚不干净!不要脸的贱货,竟然偷肚兜!?给我打!打死了算我的!”王妃尖声叫嚷着,故意让出来看热闹的下人全都听见。

  “我,我没有偷东西!这肚兜我连见都没见过!”我恼怒,硬着头皮叫喊着。

  说实话,在妓/院那一年,什么样子的肚兜我没见过,这种风格的肚兜,我还真不稀罕。

  “还嘴硬!给我打!”

  为首的一个家丁立刻抡起鞭子,一条足有麻绳般粗细的长鞭啪的一声打在我身上,我细嫩的皮肤登时皮开肉绽。

  王妃仍旧气的牙根痒痒,“沾上辣椒水!再给我打!不要脸的骚货,敢勾引十殿下?!”

  我这才知道王妃为什么恨我。

  鞭子沾了辣椒水抽在我身上,全身没有一块好皮肤,血渗透薄衫一滴滴砸在地面上,我喉咙一紧便晕死过去。

  只听到王妃说了最后一句话:“丢到乱葬岗去喂狗!”

 

  第3章 初夜

  再次醒来时,我只感觉自己躺在结实又温热的胸膛里。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一热,立刻浮现出十殿下的影子。

  “殿下……”我嘤咛叫着,声音细弱蚊蝇。

  “坚持住,不要死。”一道孤冷如山涧溪流的声音传进我耳朵里,我知道救我的人定是十殿下。

  我努力抬起头望向他,他俊俏如天然雕饰的面庞上,两条墨眉斜长入鬓,从那一刻他的脸烙印在我心里。

  一双冷如寒潭深不见底的眼里闪着若隐若现的关切,像一个飞镖,狠狠地嗡的一声正中我心房。

  我醉倒了,在他的怀里。

  回到王府已是三更,屋里闪着弱弱的烛光,气氛氤氲暧昧不明。

  十殿下抿着薄薄的嘴唇,将我衣衫尽数褪去。那是我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毫无掩饰。

  我咬着嘴唇,眼角吮着泪花,在莹莹烛光中分外妖娆楚楚动人。

  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过我的肌肤,我痛的全身发抖却不敢吭一声。

  “痛就喊出来。”十殿下清冷的声音响起,仿治愈了我的痛苦。

  “殿下,为什么你的声音,永远像夏天的冰雪,叫我心里又热又凉?”我发烧了,烧的晕乎乎,说出来这句话立刻又后悔了。

  我真是,不知羞耻!

  十殿下面色没有丝毫动容,寡淡清冷,将一套新衣服套在我身上,不疾不徐的问我:“流光说你偷了东西,挨了打,私自逃出王府。为什么?”

  我凝望着十殿下,苦笑一声:“若是我私自逃走,又怎么会逃到乱葬岗那种地方?”

  十殿下深深望了我一眼,眼神讳莫如深,突然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你房间里,点了什么东西?!”

  “我房间里?”我愣住了,指了指桌上的红烛:“只有那根红烛在燃。”

  “放肆!”十殿下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我闷哼一声倒在床上没力气多说一句话。

  身上很痛很痛,伤口又被牵扯流出丝丝鲜血。

  十殿下的身影在红烛照耀下拉得老长,忽然一晃没有站稳,紧接着便开始迅速脱衣服。

  “十殿下,你干什么?”我突然慌张起来。

  他这样狂乱的动作,我在妓/院见得多了……

  “干什么?自然是……”十殿下说完,猛地扑到我身上,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在房中回响。

  我流下眼泪,泪珠滚滚渗进发丝,身体随着十殿下的节奏一耸一耸,身上的伤口早已不知道崩开多少,身下的床单被染得通红一片。、

  我揪着被角,咬着嘴唇,将血腥气吞金肚里。这一刻早晚都是要发生的,我清楚的知道。

  卖到妓/院那一天我就知道,我的一生完了。此刻沦为十殿下的通房丫头,反而是种救赎。

  十殿下猛地扣住我的下巴,冰凉的唇贴了上来,舌尖传来丝丝松竹的清香。就像那日在花园内,我看到的十殿下,肩膀上落了一片竹叶。

  那一夜好漫长,窗外淅淅沥沥下了春雨。晨光照进房间里的时候,我将被子裹在身上,看着满身的伤痕和红色斑块,苦笑自己命途多舛。

  身边早已没了十殿下的影子,连同消失的还有桌上的红烛。

 

  第4章 终生是娼妓

  流光知道我被王爷救回来,不敢再来折磨我,我在女工部消停的做了几天女红,依然是整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丝线。

  殿下回府,站在女工部门口一脸阴暗的看着我,身后的春雨如同帘幕衬托着他灰暗的气场。

  屋檐上噼里啪啦掉下来珍珠般的雨滴,那清脆悦耳的滴答声,到现在还仿佛在我脑海里回荡。

  我听到十殿下寒冷潇肃的声音在我头顶传来:“明日,我来娶你过门。”

  手上的丝线筐哐当一声摔在地上,我心跳漏了一拍。十殿下转身决绝的离开,空气中唯能听到的只有雨声。

  女婢们接过我手里的丝线,悄无声息的将我隔绝的更远。

  侍女带我进到一个大大的房间里,气温陡然升高,我被安置在一个方方正正的池子里。

  “这是皇上亲赐的汤泉,你要好好洗干净身子,等着明日殿下娶你做侧妃。”府上的老妈子如是说着,抬起我的大腿使劲搓洗。

  我怔怔的望着满池的玫瑰花瓣,一看就是新鲜刚摘下来的玫瑰,溢满腻人的花香。那红艳艳的花瓣像极了那夜的红烛。

  沐浴更衣之后,我被关在侧妃的寝殿,流光不顾阻拦冲了进来,在我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我捂着迅速红肿的脸颊定定看着她,这一刻我早就想到了,所以一点都不吃惊。

  流光见我没有反应,愤恨的将我拖到地上狠狠踹了几脚,我粉色的丝绸外套印上她的鞋印。

  “贱人,你用了什么伎俩让殿下娶你?说!”流光掐着我的脖子,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瞪着我。

  我淡淡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流光怒极反笑,将我推在一边:“呵,你不知道?殿下下了朝便黑着一张脸,说太子在朝上弹劾他玷污皇家颜面,私藏妓/女秽乱王府,十殿下只好说你是王府的侧妃,只是没有举行任何仪式。你说,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对不对?!”

  我望着流光,慢慢明白了事情原委。但最让我在意的,是十殿下娶我并不是因为夺走了我的清白,而是因为太子殿下的弹劾。

  我冷笑一声,幽幽说道:“我倒不是这么在意一个侧妃的身份。”我奢侈的在意的,是十殿下的一颗心。

  后来我陆陆续续听到侍女们嚼舌根,说十殿下和太子殿下早就不睦,连同皇上也忌惮着十殿下功高盖主。为了试探十殿下的居心,皇后将自己的侄女流光赐给十殿下,十殿下欣然接受。

  ……

  新婚之夜,我盖着红盖头呆坐在床边,忐忑不安的玩着手指,上面染着粉红色的豆蔻。

  从小我就跟着爹娘讨饭过日子,爹娘死后我被卖到妓/院弹琵琶,活了这十几年,唯有今夜是我最美的时刻。

  寝殿大门被推开,一股潮湿的泥土芬芳被吹了进来,我头上的红盖头微微浮动,十殿下带着一身酒气闯了进来,冷笑了几声。

  “要不是为了你身上的血,我早就将你抹了脖子,反而清静。红颜祸水,说的就是你吧。”

  我心头猛地一颤,鼻尖发酸。这是他第二次跟我提到我身上的血。

  是啊,他自始至终都不爱我,关心我也只是因为我是他养着的血蛊罢了。

  “殿下,您喝醉了,奴婢伺候您更衣吧。”我忍着心痛,声音微微颤抖的说着。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我的盖头被掀翻在地,一头珠花噼里啪啦碎了一地,长长的黑丝散落下来披在肩后。

  十殿下揪着我的长发恶狠狠的瞪着我,吐了我满脸的酒气:“一日为娼妓,终生是娼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