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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缘
小的时候家里有一个杆笛子,那时候我不会吹,就拿着把玩,走到哪拎到哪,小孩子都喜欢拿个棍子这里敲敲,那里打打的,我也不例外,手头只要攥着木棍之类的东西,逮着啥打啥,不计后果。但是唯独攥着笛子的时候是个例外,事实上我从来没有拿笛子敲过任何东西,哪怕是轻轻地敲敲桌面,我也不会的。不会吹我就拎着,拎的不想拎了就搁抽屉里放着,过几日心血来潮,又拿出来再把玩一阵,就这样不记得往复了多久。
后来直到有一天,我爸从我手里拿过笛子,找了一块纸,往其中一个孔上一粘,然后拿起来有模有样,有声有色的开始吹,那声音我至今不知道是啥首曲子,或许啥都不是,但一个带了好多孔的竹筒子能发出如此优美的声音,这事着实让我太感兴趣,甚至有些着魔,我就嚷嚷着让爸爸教我吹笛子。也是从那天起笛子在我手里才做回了真正的笛子,而不是一杆任由小屁孩拖来拖去的竹子。
我开始学会用笛子吹最基本的音符,然后再就是胡乱吹了。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我吹过最多的谱子是我自己的谱子,想怎么吹就怎么吹,只要是我造出来的声响,都足以让我醉在其中。当然,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在无数个夜幕降临的时候,我会骑在“大墙”上,对着夜色,向着东方,没有谱子,开始“修行”了。听见修行俩字,大多数时候人觉得它应该是苦涩的,煎熬的,孤独的,但那时候的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自始至终有的尽是乐趣无穷,乐到什么程度呢?我说我乐到忘我的境界,朋友们估计该笑了,笑我又装了,笑就笑吧!反正小时候我经常忘我,尤其是在做自己超级感兴趣的事的时候。
有一天我还是骑在我们家的“大墙”上“修行”,一回神,邻居家“大墙”上也骑着个人,暮色之下,并看不清他脸庞,其实也用不着看清他脸庞,再黑的夜我也能认出他是谁。就这样,我在我们家“大墙”上静静地“修行”,他在他们家“大墙”上默默地“知音”,我们谁都不愿意打破这份安静。直到上了初中,也不知最后一次从“大墙”上爬下来是否还有不舍?是否还会留恋?只是后来就再也没有上去过而已,一切显得那么平淡,那么顺其自然。
现在回想起那段所谓的“修行”时光,其实是爸爸给我撒的一个慌,爸爸说傍晚时候在那里吹笛子可以防贼,于是,在爸爸教会我七个音符之后我就爬上了墙,开始了乐在其中的“修行”。想着本来就这么好玩的事,再加之还可以防贼,小孩子的责任感和成就感在笛子的快感下第一次表现的那么真挚,也那么纯洁。由于没有章法的胡乱“修行”,我最终在笛子的得道之路上修成了邪,至今我对笛子的功夫仅限于七个音符还算标准,想必能将笛子造响的人,七个音符也都还算标准吧。
后来我也是得空去想,我在做乐在其中的事之余还顺便看家护院三五年,对于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其功必不可没。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当年那个邻家墙上“知音”的小哥已初为人父,但我想有些事谁也不会去忘记,也无法做到忘记,或许有一天我再回到阔别已久的家,翻箱倒柜找到那个被岁月搁浅了的竹笛,再学着爸爸的样子贴一块纸条,扒开墙头丛生的草,怀揣一瓶老酒,在“大墙”上继续“修行”,我仍然相信,邻家那个墙头上必然有人“知音”,我会放下笛子,不再沉默,挥一挥酒瓶,扯着嗓子喊上一句,哥们,我有酒,你有故事吗?
来自:怀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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