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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友换妾耍,三年更一拨!原来你是这样的白居易?!

2020-08-14 18:42:29

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想自由自在地谈个恋爱,奢侈的一B啊!

啥?寂寞了想约个pao?

年轻人,想什么呢你!

小姐们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上哪勾搭去?

你有猥信,摸摸,弹弹吗?

大街上看见一少妇,张口就问人家“约不?”(你尽管死,我不管埋)

......


那怎么办?上青楼啊!

青楼是干什么的地方?饮酒作乐,谈情说爱的场所呀!

当然,火候到了,你还想干点别的,也不用顾忌警察叔叔查房,安全得很!

你说小爷我有的是钱,赶紧召唤你们头牌姑娘出来陪小爷吃酒。

客官且慢,您先展示下才艺呗。

啥?还要吟诗?!

那对不起了,您请回吧。


卧槽,小爷我今儿非要霸王硬上弓!

于是你被龟公茶壶们一顿拳脚棍棒伺候……

原来有钱真的不是万能的啊,多么痛苦的领悟……

托矮大紧之功,科普了青楼那些事,宵小猥琐之辈方才知晓青楼并非仅是干那事(此处省略800字)之地。

那逛青楼的都是些什么人啊?读书人啊……

比如在大唐盛世,官吏文人和青楼往来唱和也达到了顶峰,许多大文豪留下了和的往来诗文。

WWW……What?(老实说,你是不没看上一篇?《你只听说我“曾经沧海”,哪里晓得我渣起来连自己都害怕!》


你对人家姑娘喜欢得不得了,姑娘也玩够了,想找个老实人上岸。

那简单,就把人家娶回来呗。啥?你想明媒正娶当大老婆。壮士!请受小生一拜!您定是“水太凉”的铮铮铁骨钱先生!

呀!跑偏了……


世人都说大唐以胖为美,史君却以为不尽然。大诗人白居易曾有诗曰:“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

你不会以为这是一首山水诗,咏赞樱桃,杨柳的吧?


樊素口而今人们引用的少了,小蛮腰不陌生吧?这明明就是夸妹子身材好的嘛。

同理,樊素口是夸赞姑娘嘴长得好看。(怎么就突然联想到了清朝妃嫔格格们那瘆人的唇妆……)

而这樊素与小蛮是何许人也?都是大诗人白居易的家妓!

咦……是不搞错了?白居易不是那个写《卖炭翁》《琵琶行》的悲天悯人的现实主义诗人吗?还好这口?


咳咳,错不了。白先生可是唐朝的狎妓大户。

按朝廷规制,以白先生的官职,最多只能蓄养三名家妓。你以为白先生就樊素和小蛮两个吗?他钻朝廷空子,光是吹拉弹唱的家妓就不下百人。

白天吹拉弹唱舞,到了晚上,嘿嘿,你懂的。

樊素和小蛮是白先生众多家妓中最受宠的两位。而这两位如果非要较个高下的话,白先生最中意的貌似还是樊素姑娘。

相传老朋友刘禹锡曾向他讨要樊素,还写了首诗——“终须买去名春草,处处将行步步随。”老刘想得挺美,白先生可舍不得,说樊素我是离不了的,要不你把小蛮带走吧……(求小蛮的心里阴影面积)

作为一同倡导新乐府运动的好基友,元稹是他的“挚爱”。两个人兴趣相投,也身体力行了“朋友妻,不客气”,互相换着小妾玩……

白先生写过一首诗《追欢偶作》(瞧这名就让人留鼻血……)

“十载春啼变莺舌,三嫌老丑换蛾眉。”

翻成大白话:我养的家妓,每过三年多,我就嫌她们老了丑了,又换一批年轻的进来,经常换新鲜货色,十年间换了三次了。


如此会玩,竟然得享74岁高龄。真可谓人生赢家啊!

白先生

同学们,今儿这堂课先上到这,老夫的好基友元先生来了,先走一步。

学生甲

先生,还没下课呢?

白先生

这位同学,我看你骨骼惊奇,他日必是大才!下节课抽查你背诵老夫的《琵琶行》。

学生甲

……

《琵琶行》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撚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曾教善才伏,妆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云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车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

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

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

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