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最美好的东西,莫过于有几个头脑和心地都很正直的严正的朋友。
冷遇见暖,就有了雨;冬遇见春,有了岁月;天遇见地,有了永恒;人遇见人,有了生命;我们彼此相遇,便有了朋友。
世界上有那么多城市,城市中有那么多酒馆,而她却偏偏走进了我的。
和爱情一样,大千世界,红尘滚滚,于芸芸众生、茫茫人海中,朋友能够彼此遇到,能够走到一起,彼此相互认识,相互了解,相互走近,实在是缘份。
在人来人往、聚散分离的人生旅途中,在各自不同的生命轨迹上,在不同经历的心海中,能够彼此相遇、相聚、相逢,可以说是一种幸运。
再黑的夜有人陪,也不觉困苦; 再冷的冬有人想,也不会孤独。所有的苦乐,有人懂;一切的努力有人知。
你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一言一行,哪怕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背影、一个回眸,朋友都会心领神会。
不需要彼此的解释,不需要多言,不需要废话,不需要张扬,都会心心相印的,那是一种最温柔、最惬意、最畅快、最美好的意境。
风雨人生路,朋友可以为你挡风寒,为你分忧愁,为你解除痛苦和困难。
当他卷起铺盖离京时,一些平日与他过从甚室的官员,生怕被说成是朋党,纷纷避而远之。
有个叫王质的官员则不然,他正生病在家,闻讯后,立即抱病前去,帮助运送行李,大摇大摆地将范仲淹一直送到城门外。
在那一人犯罪株连九族的封建社会里,王质能做到不计个人利害得失,真诚待友,和那些见利忘义之徒相比较,实在是难能可贵的。
对范仲淹来说,谁是真朋友,谁是假朋友,此时此刻,也就一清二楚了。
朋友时时会伸出友谊之手,是你登高时的一把扶梯,是你受伤时的一剂良药,是你过河时的一叶扁舟。
或遗落在某一渡口,或消失在某段站台,或模糊在某页书籍。岁月洗礼而后,一一封存,装帧成册,遗忘的森林,层出不穷的景致,黯淡了记忆的门窗。
当又一次轻扣,忽而想起那年夏天的故事,亦或冬天里的恋歌,轻捻时光,掀开了往事,撑开了回忆的帆。
思念,就像是一条不尽的河流,像一片温柔轻拂的流云,像一朵幽香阵阵的花蕊,像一曲余音袅袅的洞箫。
预此契者,沛国刘伶。陈留阮咸、河内向秀、琅邪王戎。七人常集于竹林之下,肆意酣畅,故世谓竹林七贤。”
这七位文人墨客,有的不拘礼法、我行我素,有的逍遥山林、终身不仕,更有谈玄醉酒、长歌当哭。
他们在竹林中开怀畅饮、放歌长啸、抚琴赋诗、谈玄论道,过着潇洒飘逸的生活。
随着时光推移,他们被视为中国士人精神理想的一个象征,为后人纷纷效仿和津津乐道。
朋友相处,是一种相互认可,相互仰慕,相互欣赏,相互感知的过程。
是你烦闷时送上的绵绵心语或大吼大叫,寂寞时的欢歌笑语或款款情意,快乐时的如痴如醉或痛快淋漓,得意时的善意的一盆凉水。
人生就像一列火车,路途上会有很多站,很难有人可以至始至终陪着你走完。
我喜欢那么一种友情,不是那么多,不是那么浓烈,不是那么甘甜,也不是那么时时刻刻,甚至有时候会用年、十年、半个世纪去给它计时,它是那么少,那么真,那么久长。
朋友,也就是镶嵌在默默的关爱中,不一定要日日相见,永存的是心心相通,不必虚意逢迎,点点头也许就会意了,有时候遥相晖映,不亦乐乎。
在平原上同伴可以结伙而行,欢乐地前推后挤、相濡以沫;一旦进入森林,草丛和荆棘挡路,情形就变了,各人专心走各人的路,寻找各人的方向。
那推推挤挤同唱同乐的群体情感,那无忧无虑无猜忌的同僚深情,在人的一生之中也只有少年期有。
友情走到终点并非要有什么过错,可能只是因为,岁月在变迁,而彼此在成长。
愿我余生悲欢有人听,祝你岁月波澜有人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