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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二胡的故事

2022-06-06 00:19:18


第一次对二胡产生印象是在外婆家,那时我才6岁。


比我大7岁的表哥正襟危坐在小椅子上,手里抓着个大木锤似的东西,一根木头,两根弦。哥哥就如拉大锯的“神锯手”,那么轻松自如地来回推动弦棒,优美动听的乐曲便随之而来。我既觉着新鲜好奇又羡慕不已,暗想:这个叫“二胡”的宝物,我迟早也会拥有!


“知女莫若母”,妈妈看出我的心思,去琴行给我买了二胡并帮我找了老师。可年幼无知的我,只知道乐曲好听,却不知练琴是何等辛苦,何等枯燥乏味。在最初的新鲜劲儿过后,每次去老师家练琴,只要一想到和我一般大的孩子此时正快活地玩耍、看动画片,我都有种悲从心来的难受。我便绞尽脑汁地找理由推托,假装生病或是贪睡,好让妈妈让我放弃学二胡。


可执着的老妈竟若无其事地全盘接受我的小伎俩,还不时给我加油鼓劲:“瞧瞧,我家孩子多厉害,这才上几课哦,运弓、换把都游刃有余啦!”就连平时最宠我的爸爸也和妈妈站一队,时不时给我买些乐曲光碟,在家不厌其烦地循环播放,还美其名曰“陶冶情操”。“茗茗,我认为一个人的兴趣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我们先坚持一年,如果你依然不乐意,那我们就不再坚持,好吗?”爸爸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一抬头,看到的是满眼的期待……


果然,坚持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没到一年约定,我在爸妈的软磨硬泡下,竟然真正爱上了二胡。渐渐地,我把拉二胡当成了一种习惯。尽管学习有些忙碌,当我总能见缝插针地练习曲目。从最初的沙哑拉锯声,逐渐变成了悦耳动听的乐曲声。三级,五级,七级,我的坚持和努力换来了一次次的考级通过。“考级不是最终目的,拉好二胡是一辈子的事情!”老师经常这样告诫我。我也一直这么做着,有时一坐就是一小时,腿麻了,手酸了,可我依然咬牙坚持。“千日笛子百日萧,小小胡琴拉断腰。”我算是浅尝此话的个中滋味了。


当然,学拉二胡最大的收获,竟然是拥有了一票粉丝,其中最坚定的铁粉非爸妈莫属。“嘿,小屁孩,我累了,快来拉一曲让我解解乏。”周末在家的老爸又想让我“献宝”啦……

                                        

                                            丰    收   乐


五月的麦田,一片金黄!


一望无垠的麦地里,麦浪翻滚,沉甸甸的麦穗含羞低头,好似在对被它压得弯腰折身的麦杆道歉呢。细如针尖的麦芒,在烈日的照射下,亮黄亮黄的。不远处,“轰隆隆”的收割机已奏响收割号角。我跟在爷爷身后,捧着预先准备好的编织袋子,准备收麦子啦!


很快,一个庞然大物沿着宽阔的马路朝田间驶来。别看它身材魁梧,在驾驶员的操控下,却也灵动自如。收割机的身前有把大镰刀,麦子一挨着它就被它“吃”进“肚子”里。我们把袋子套在它的“肚子”下方。铮亮的大镰刀,准确无误地一步成行地割下成熟的麦子,也就在那一瞬间,麦杆呼啦啦一片倒地。“哇,爷爷你看,这麦杆割得一样长呢。”我惊讶得大叫起来。“嗯,现在种地都是机械化,省时又省力。”爷爷高兴地说。


“老高头,你家今年麦子长得好啊,颗粒饱满着呢。”旁边田地里的孙大伯羡慕地竖起大拇指。“是的啊,老天爷给力,雨水少阳光足!”看着收割机上放下一袋袋麦子,爷爷那被烈日晒得黑红的脸上全是满足。他边说话边麻利地扎紧袋口,双手抡起袋子,半猫着腰,用力一甩,满满一袋麦子就稳稳地落在他肩头。“爷爷,我来帮你!”我急忙上前想要给他搭手。“不用,你赶快回家,这天热得厉害,你小心脚下的麦茬戳到脚。”快七十岁的爷爷扛着一袋麦子在田埂上飞奔。一时间,号子声,机器声,欢笑声,在田野上空回荡……


骄阳似火,而麦地里的农民伯伯们正挥汗如雨地收获着他们的劳动成果。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不正是如此吗?“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们也更要懂得粮食的来之不易啊!

 


高亿茗,一个性格沉稳的小姑娘。聪明能干,好学上进,多才多艺。她的文字干净凝练又充满情味儿,很是耐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