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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想找一个人,一起看一辈子迷笛

2020-11-07 01:16:56

你要问我迷笛为什么这么尖儿(注:“尖儿”一词最早源于打口CD领域,那些热爱音乐、热衷于收藏CD的年轻人,经常把难得的、价格昂贵的、数量稀少的、大师 级的甚至是被无良媒体吹捧上天的CD称为“尖儿货”。),因为它有最尖儿的铁托!最有爱,最会玩儿,最摇滚最坚持的铁托。 ——陈小北


陈小北的迷笛经历



长江迷笛暌违两年再度归来,2013年的长江迷笛音乐节上,200余支乐队在长江入海口浦东华夏文化旅游区盛大演出,为乐迷带来为期三天的青春狂欢,为中国 摇滚第一品牌迷笛的二十岁生日进行了一次巡礼。除了主办方、乐队及志愿者,构成迷笛音乐节最重要的方阵就是笛迷,三天音乐节参与的乐迷共约7万人次。一眼 望去,舞台前永远都有沸腾的人群。


现场有人激情澎湃地冲进人群中尽情折腾,,有人拾金不昧,有人pogo摔倒被周围的人迅速扶起,有人感动落泪被陌生人拥 抱,有父亲带着儿子在现场拣拾垃圾……他们爱迷笛,可以有很多原因:爱迷笛音乐节更加青睐重型音乐;爱迷笛音乐节的安保一直有自己的原则;爱校长拒绝气质 不符的品牌合作、拒绝过多干预、拒绝冠名;爱迷笛音乐节从诞生伊始,就集中了这个国家里最躁、最铁血、最富有男性荷尔蒙、最“混蛋”的一群人。在这里,我 们又遇到那个每年都要在豆瓣上写迷笛动员贴的陈小北。


“既然爱上迷笛,就注定四处流浪。它是牢牢地生长在我们身体里的东西,它是我们年复一年唯一的盼望。跟随迷笛,热爱摇滚,走遍四方。”


2007年的春天,陈小北第一次来到海淀公园,“那一年我们很穷,把手机丢在出租车上被司机送回来,翻遍全身甚至翻不出一张体面的钱来感谢他。那一年我们很善良,相信双手撑着草地,肩并着肩,就是一生的朋友。那一年我们很年轻,相信永远。”


2008年在学校的小规模迷笛被陈小北认为是那一年最好的音乐节,因为奥运,那一年北京不让办迷笛,五一的迷笛被通知延期到了十一。五一来了,大伙儿觉得没有迷笛的长假简直不知道该干嘛,便自发去了位于海淀的迷笛音乐学 校里。结果发现学校礼堂里有一小拨自发免费演出的乐队,铁托们彼此跟见到亲人似的。“在小小的校园里,我试图记住每一个人的脸。”


2009年,演出途中下雨,考虑到防止触电等安全问题,演出停演。在主舞台上,高虎开始用喇叭唱,被称为“全世界最大的不插电演唱会”。


“你见过那个场面吗?下起大雨所有演出停止,雨还没停就有人迫不及待地冲上草坪,弹起吉他唱扭机的歌,用木吉他和肉嗓子就可以pogo。”


“你见过那个场面吗?,台上没有人,台下的旗帜在不停地挥舞,不断地有人跳水,在雨中,欢乐和感动一刻都没有停过。”可以说我们唱歌的任何地方都是一种舞台,但是还有一个我们怀着敬畏之心走近的“你见过那个场面吗?在一群工作人员“大舞台”,关于这种舞台,我想说两点。手持喇叭和照明设备的 簇拥下,痛仰完成了演出,最尖儿的拉火车和pogo一点儿都没变,舞台是一个神圣的空间。这是我作为学习芭蕾和玛莎·格雷厄姆现代舞技的年轻舞在刚刚下过 雨的泥泞中,像某种原始的盛大的者的领悟。走向舞台时,我们应该把所有世狂欢仪式。黑暗中肖容的突然出现,扯着嗓子俗的物品都抛在身后,排练和日常练习时 也用喇叭喊顽主,痛仰演出中途谢天笑默默地出是这样。我们可以把自己的垃圾扔在房间另现,举着喇叭给箱琴拾音,校长在舞台上向台一边的地毯下面,我们应该 让表演的舞台干下展示他那湿润的屁股,坐在台上唱了一首净无他物。老歌。你见过么。” 陈小北说除了“迷笛牛逼”,自己不知道还能喊些什么,断电之后的当我站到一个舞台上,不论大小,只要看到人们把他们的饮料、外套、书放在上迷笛显得更加原 始和质朴,更加贴近乌托邦,而这恰恰讽刺了一切小花招,一切附着在音乐节上的多余的东西。


2009年,镇江迷笛又遇大雨,变成大伙儿释放自己的好机会,玩泥巴不亦乐乎。“第二天我们在镇江的街头通过污垢不堪的鞋子辨认对方”。


2011年在日照,“我们和台风擦身而过,痛仰唱着《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天》,太阳穿透了乌云”;2012年贵阳,大家齐心协力将小偷赶出迷笛,让他们在此后的三天里在迷笛这个最纯粹的地方销声匿迹。


一年又一年,小北在迷笛攒下的回忆,够下好多杯酒。



大概我们都想找一个人,一起看一辈子迷笛


陈小北很羡慕他的两个朋友,马路和海米。“他们手拉着手走在海淀公园的草地上,他们站在舞台前一起甩着头,他们俩甜蜜的笑容让我觉得,经历了十一年那么久的时间,我们的生命和爱情,早已经和迷笛密不可分。”


还有那些在迷笛上求婚的幸福的人,在迷笛音乐节的夕阳下凝固最美的青春。还有那些姑娘,“我在来到镇江的路上想起的那些姑娘,路过天津的时候想起我在云南束 河认识的天津姑娘,那时我每天都会去她打工的酒吧喝酒,和主唱的歌手聊天,和厨师聊天,唯独不敢跟她聊天,我们约好她毕业到北京我们一起看迷笛。


路过济宁的时候想起看音乐节认识的济宁姑娘,她买了一个写着‘我很内向’的包,她等着和她一起来看音乐节却提前走了的朋友给她在舞台的大屏幕上发短信却迟迟 没有等到,后来我发了一条‘开心点,内向的姑娘。’到大屏幕上,然后她突然从人群中跑出来扑向我。我们在那一年的大雨中,在海淀公园的草坪上热吻。


在去往南京的路上我想起我唯一的一次网恋,那是我第一次触及爱情,和一个南京的姑娘,我和她在我高考的前一天聊了七个半小时的天儿,后来我终于没有考去南京,在大学宿舍里我接到她的电话,我们都无法接受四年的漫长等待,我在宿舍的床上哭成一摊无法收拾。”


“她们有的与迷笛有关,有的无关。迷笛就这么一年一年地继续着,爱情就这么一茬儿一茬儿地收割着,像我的头发,短了又长,有时它还来不及长长,迷笛就已经噪起来了,有时我们都还没有人陪伴,迷笛就已经结束了。


我想,大概我们都想找一个人,一起看一辈子迷笛。”


而所有这一切,就可以归结为陈小北无论怎样都忘不掉的那句话:音乐可以停止,生命可以完结,但理想不会。我们情愿相信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文 _冯晶

图 _闫珉 李为乐

原文标题 _当我在迷笛的时候,我在迷些什么?——一个铁托的“迷笛史”

本文选自《城市画报》339期 找乐 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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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主编:yell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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