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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笛声（第七集下）
文/肖吟
92.
【柳惠林从马车上下来，向北面走去，他必须穿过整个村子的街道才能回到自己家。拐过弯，柳惠林低着头只顾往前走。
苏玉珍：哎呦，这不是老同学吗，怎么，连老同学都不认识了？
柳惠林只好站下：苏玉珍，没上工？
苏玉珍：我也是刚回来，就碰见你了，是不是咱俩有缘？
【苏玉珍一双勾魂的眼睛看着柳惠林，故意挺了挺胸，她只穿了一件很薄的汗衫，两只在柳惠林的面前隐隐约约，呼之欲出。
【柳惠林的脸一红，赶紧低下头，他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情景。柳惠林的喉结动了一下，情不自禁咽下一口吐沫。
苏玉珍又上前一步，距离柳惠林只有一步之遥，身子微微前倾，柳惠林正好可以从开口很低的领口看见两只嫩白的，柳惠林盯住看了一眼。
苏玉珍：你说，咱们是不是有缘？
柳惠林：有缘有缘。
【柳惠林应付差事般答应着，他想逃开，他已经无法抵御那种诱惑。
苏玉珍：你还没来过我家呢，进屋坐一会儿？
【柳惠林迈步想走，苏玉珍拉住了他的胳膊。
苏玉珍：怕我吃了你？
【柳惠林被苏玉珍拉着进了院子，他不自觉回头看了一下。
苏玉珍低声：没人，走吧。
【两个人进了屋子，柳惠林随手关上房门，苏玉珍一下子扑进柳惠林的怀里，柳惠林一个趔趄，坐在锅台上，苏玉珍也把整个身子压在柳惠林的身上，她已经感觉到了柳惠林男性的阳刚。
【苏玉珍站起来，一只手拉起柳惠林，张开胳膊，环住柳惠林的脖子，嘴唇吻住柳惠林的嘴唇。
苏玉珍：抱紧我。
【柳惠林已经不能自持，把苏玉珍抱得紧紧的。
【苏玉珍放下右手，伸进柳惠林的裤裆里。
柳惠林：大珍子，你就是个妖精。
苏玉珍：你就是个白面书生。
93.
【从苏玉珍家出来，柳惠林有一种犯罪感，他紧紧咬住嘴唇。
【赵琳骑着自行车从后面过来，在柳惠林身边跳下车。
赵琳：惠林，今天下工这么晚吗？
柳惠林：赵……赵书记。
赵琳：又来了，你怎么就没记性啊！
柳惠林：琳姐。
赵琳：每次都是我提醒你，我就那么令你讨厌？
柳惠林：没……没有啊。
赵琳：几天不见，变成结巴了。
柳惠林：今天干活有点累，所以变得语无伦次，琳姐别介意啊。
赵琳：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
柳惠林立刻红了脸：大白天的，能干什么坏事。
赵琳：今天看见郭可心了，是不是也来你家了？
柳惠林：都烦死了，撵都撵不走。
赵琳：哦，我是不是也招你烦？
柳惠林：琳姐，哪能呢，你这是说的哪里话。
【赵琳没再说话，两个人这样沉默着往前走，柳惠林从赵琳手里接过自行车，并没有骑，继续推着往前走。在自己家门口，两人相互谦让一下，还是赵琳走在前面。
柳奶奶：惠儿，谁和你在一起？
赵琳：奶奶，我看你来了。
柳奶奶：是琳儿吧，快请屋里坐，贵客呢。
赵琳：奶奶，看您说的，我就是您孙女，这是回家呢。
柳奶奶：这孩子，真会说话，奶奶爱听。我老婆子有你这个孙女是高攀了。
赵琳：奶奶还没吃饭吧。
柳奶奶：这不是等惠儿吗。
柳惠林：奶奶，帮别人干点活，回来晚一点，到吃饭的时候你自己吃，不用等我。
柳奶奶：家里就两口人，晚点不打紧，我去给你端饭。
赵琳：奶奶，您坐，我来吧。
柳奶奶：这怎么说呢，你是客人，又是干部。
【赵琳把饭菜端到饭桌上，给祖孙俩盛了饭，然后坐在旁边。
赵琳：奶奶，您忘了，我就是您亲孙女。
柳奶奶：真是那样该多好，求都求不来啊，琳儿啊，坐下一起吃吧。
赵琳：奶奶，您吃，我刚吃完就过来了。赵琳站起来：奶奶，我出去一趟。
94.
【赵琳回来，祖孙俩已经吃完饭，柳惠林正在堂屋刷碗。
赵琳：我来吧。
柳惠林：不用。
【赵琳从柳惠林的右面上来，抢着刷碗，她的手正好抓住柳惠林的手，两个人的身子紧紧挨在一起，柳惠林抽出手，向后退了一步。
赵琳：你干嘛不给我机会？
柳惠林：琳姐，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你没有机会。
赵琳：月儿对你就那么重要吗？
柳惠林：是的，月儿就是我的一切。
【赵琳低头刷碗，可以看见她的泪滴滴落在锅里。
【收拾好一切，赵琳站在柳惠林的对面。
赵琳：谢谢你直言相告。
柳惠林：琳姐，我也不想伤害你。
赵琳：可以……可以抱抱我吗？
【柳惠林张开怀抱，两个年轻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赵琳：我会记得这一刻。
柳惠林：忘了我吧。
赵琳：不会，你是我的初恋，我会把你珍藏在心里。
【两个人回屋，柳惠林坐在炕梢，赵琳坐在柳奶奶身边，两只手和柳奶奶的手握在一起，赵琳的身子轻轻靠在柳奶奶的怀里。
赵琳：奶奶，我心里不得劲。
【柳奶奶抚摸着赵琳的头发，轻轻叹息一声。
柳奶奶：孩子，世上的事很难说的清楚，不管是啥，只要放宽心都能过去，你们还是好朋友啊！
赵琳：奶奶说的是，我们是好姐弟，奶奶，你给我们做个见证，我和惠林结拜干姐弟。
【柳惠林拿来两个饭碗，分别倒上点烧酒，摆在地上，两个人跪在地上磕了头，喝了酒，然后站起来。
柳惠林：姐。
赵琳：弟弟。
柳奶奶拍着巴掌：这回好，你们两个再相处，别人就不会说三道四了，我也多了个亲孙女。
赵琳：奶奶。
柳奶奶：好孙女，真招人稀罕。
赵琳：惠林，我今天来真有点事，表哥来信了，让你把乐谱再整理一下，表哥说你知道怎么整理，我说不清的。
柳惠林：有几个小节处理的不恰当，我会慢慢修改的。
赵琳：表哥把你的谱子给别人看过了，评价很不错，表哥让你尽快修改一下，很有可能变成铅字。
柳惠林：真的吗？太好了。
赵琳：咋谢我？
柳惠林：姐，你说，啥都行。
赵琳：现在不告诉你，到时候再说。奶奶，我回去了。
柳奶奶：再坐一会儿吧，惠儿，送送你姐。
【柳惠林拿出几张纸，递给赵琳。
柳惠林：最近新写的，让表哥看看。
赵琳：你留底稿了吗？
柳惠林：留了。
赵琳拍了一下柳惠林的肩膀，出了门，骑上自行车走了。
【柳惠林望着赵琳的背影，心里真的是五味杂陈。
95.
【二妮从黄佩影家出来，兴冲冲向自己家里走去，还算不辱使命。
进了赵家的院子，二妮还没进屋就高喊道：月儿月儿。
月儿从屋里跑出来，拉住二妮的胳膊：快进屋吧，咱屋里说话。
二妮被月儿拉进屋，坐在炕沿上。
赵月儿：二嫂，咋样？
二妮：唉！（二妮叹息一声。）
赵月儿：不行？
二妮捂住嘴：傻逼二嫂出马，哪有不行的道理。
【月儿伸出手，伸进二妮的咯肢窝里，二妮笑着倒在炕上。
二妮：好妹子，饶了我吧。
赵月儿：看在你今天有功的面子上，暂且放你一马。
二妮坐直身子：把所有的误会都说清楚了，让婶子出马去问一下媒婆，还得通过她。
赵月儿：咋谢你？
二妮：东西两院住着，谢什么。
赵月儿：在这儿吃吧？
二妮：不啦，一会还有事。
【二妮忽然想起和二蛋之约，她急匆匆出了赵家，没有走大门，从院墙跳了过去。
【赵妈妈从外面回来，月儿和母亲说明情况，赵妈妈的眉头舒展了。赵妈妈理了理头发，整理一下衣服，出了家门，急匆匆向西而去。
本期倾情打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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