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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伏.在.男.人.身.下. 吹.箫.的.日.子.

2022-02-21 21:02:18

 你知道深圳南头城吗?你又知道南头城九街吗?

  九街,有很多骨场。

  在九街,来骨场玩的以及做骨场女的都叫我黎娜。

  可我还有另一个名字:陆琦。

  陆琦,多好听的名字,琦是美玉的意思,我爷爷给我起这个名字时是希望我能成为一块美玉,可惜我辜负了这厚重的期盼。

  我全家数上十代都是农民,祖籍广西河池市凤山县,一个国定贫困县。

  去年我家养的牛吃了村霸家的菜,村霸打死了我妈,我爸去找他拼命,结果我爸当晚也被村霸找人给打死了。

  村霸是乡长家的亲戚,当时我刚刚十八岁,他硬要逼我嫁给他家的弱智儿子,于是我连夜逃到了河池市,结果碰到人贩子,把我贩到了深圳,想要卖给深圳一个五十多岁的光棍当老婆,当晚老光棍要我,还好我打晕了老光棍,还偷了老光棍的两百块,才得以逃到南头城的。

  十八岁我从土生土长的村子来到了南头城九街,为了生存我在一家骨场里当清洁工,结果打碎了骨场老板的古蕫花瓶,于是上班第五天,我便改名叫黎娜,因为我成为骨场里的一位骨姐。

  我是后来才从别人的口中得知,原来骨场老板为了把我拉下海,才设计了我打碎古董事件。

  很多人说,骨场是啃掉男人骨头的地方,只要有钱,想让骨姐做什么都行,但骨场不从事性买卖,只是打飞机吹箫的地方。

  我们不,但也比的夜场高级不到哪去。

  我的上岗培训就是怎么给男人打飞机吹箫,怎么用一双手征服男人。

  场子里所有的男人,都是我们的道具,老板经常以亲自辅导为借口,把我培养成一个吹箫小能手。

  到今天我进入骨场就满半年了,刚刚做完一单,客人还不忘偷摸一把我的胸,走之前还很满意地说:“不错,真带劲,果然功夫了得,比夜场的还要给力。”

  我妩媚一笑,娇声道:“大哥喜欢下次再来哦。”

  在九街这边,也有很多站街的过气,一次两百块钱。我在骨场里伺候一个客人也才只有人家的一半。好是好在我们只卖艺不卖身。

  幸好我是全九街最年轻的骨场女,于是都是做男人生意的姐妹们中,我的生意比她们要好很多。

  我在房间里数着最近赚来的钱,想着自己上技校还差多少钱。

  我一直想学门技术找份正当工作,以后找个清白人家嫁了,所以我一直都守身如玉。

  很多男人说要出高价买我初夜,可都被我拒绝了。因为越是容易得到的,就越不值钱。

  我的房东美姐经常跟我说,你只要让他想吃吃不着,吊起他的胃口,这样才能勾住他的魂,要不然他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黎娜,晚上有空吗?”我正在数钱的时候,美姐在门口喊着我。

  我赶紧把门打开,叫了一声:“美姐。”

  美姐是我的房东,她早早地在九街做骨姐,当时深圳的房价还没那么贵,她也趁年轻时赚了点钱,然后在九街买了几套公寓然后租出去。

  

我看过她的照片,她年轻时其实长得还是不错的,所以她总是告诫我,一定要趁着年轻时多赚钱,买个物业什么的以后到老也能傍傍身。

  美姐向我走过来,心疼地说:“你啊,自己一个月赚的钱存起来,看你又偷偷给我买衣服了吧?还有那个按摩器是不是你买的?别以为偷偷塞进去不作声我就不知道是你。”

  美姐都快四十岁了,在骨场里平时也没什么生意还经常被人欺负,上次听她说她腰疼,我于是便给她买了个按摩哭。

  我呵呵地说:“美姐别客气啦,你平时对我也蛮好的,在这里我也没有亲人,就把你当成亲人了。”

  “那行吧,我就把你的心意收了。这样,我给你做饭吃,你想吃什么?”美姐笑着问我。

  我知道美姐是真对我好,而她的友了让我有种亲人的感觉,于是撒娇地说:“那好哇,美姐,我想吃红烧肉。”

  美姐笑着说:“好咧,姐就给你做好吃的红烧肉去!”

  “嗯哪。”我搂着她的肩膀笑着。

  以前我与美姐也只是房东与房客的关系,没什么过人交情,只是在深圳这块地方,在这吃人的九街里,我们都举目无亲,无非也只是想找个依靠,这样好互相慰寂。

  美姐人不错,也不会计较,所以我们跟她租房的姐妹们有什么事情都舍得跟她说,再加上她在骨场的时间也够长的,可算是我们的前罪了,骨场里有些什么规矩她也会跟我们讲,也会教我们一些东西。

  跟我讲了一会,美姐拉我坐了下来,语重深长地对我说:“黎娜啊,后街那些骨妹,你可小心不要去招惹她们啊,咱们九街是打开门做骨场,卖艺不卖身。后街的骨妹就不同,她们也卖身,很多人都出去被人了的,因为有靠山所以为人也会比较拽些,咱招惹不起。”

  美姐一边说着一边从520香烟盒里拿出一支烟,自己先点燃了一根放在嘴里,然后又递了一支给我,我摇了摇头说我不抽。

  “这种烟不怕,是薄荷味的,很香也比较淡,清清凉凉的。”美姐说。

  可我还是摇头拒绝了。

  我虽然在这骨场里年纪最少,但不抽烟不吸素养,这在九街里人人皆知。所以美姐也没再强求我。

  其实是,我小时候犯过哮喘,这种烟味还好些,如果是味道重点的烟味我是受不了的。

  美姐狠狠吸了一口烟,吐出个烟圈来,道:“黎娜啊,你来咱们九街也有半年多了,这半年里你可是抢了后街那些骨妹们的不少生意啊,以前找后街那帮丫头做的现在都宁愿跑来找你了。但虽然你赚的是多了,可你得小心后街那些女人,她们的手段可狠着呢。”

  “越是贪财的人,越是心狠,你挡了她们的财路,她们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美姐告诫我。

  她在骨场时间长,很多人很多事都知道。

  也许是她看我年纪少,并且入世未深的所以才愿意跟我说这些,平时偶尔也会提点我注意哪些。

  所以我特别感激她。

  我应了一声,让美姐很满意。

  

 美姐把烟屁股掐灭扔到垃圾筒,继续跟我说:“黎娜啊,你听说过后街那个乔丽吧?她就是后街的一姐,在南头城这一带骨场来说资历是最深的,也是最会撩汉。她当骨妹的这些年,爬上她床的男人少说也有一千八百人,南头城很多当官的也都是她的床上客呢,南头城分为九街派和后街派,就是因为她的原因。所以啊,你得小心她妒忌你。”

  美姐的告诫我也懂,毕竟像乔丽也是会担心自己地位不保的嘛。

  我感激地说:“谢谢美姐,我会小心避开她的。”

  听前辈们讲,九街与后街,以前就会经常出现争地盘的现象。

  见我很听话美姐满意地点了点头,她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后背,站起身就就走了出去。

  我一直望着美姐的背影,其实她的身材真的很不错,凹凸有致的,只是她长期都穿得很宽松,把身材给掩饰住。再加上她为人也低调,跟九街上的姐妹也很和气,所以一直都过得相安无事。

  我特别理解她。

  这半年来,美姐一向都把我当成女儿那样来关照,还一直都跟我说,好好存点钱,想办法离开这个骨场。

  这点,不用她说我也会做。

  等我存够上学的钱,我会想尽办法离开这里的。

  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在以后的某一天,我竟然逃不开骨场这个牢笼,我甚至还真的成为了乔丽的对手,并成为后街的一姐,每晚沉沦在男人的怀中听着那个男人陆琦地喊着我的名字。

  如同呢喃:陆琦,陆琦……

  这日我正从出公寓走到骨场上工,走在各巷子时,看到一个个站街接散客的姐妹们,这一带很多年纪稍老点的姐妹没去骨场里挂班,自己在出租屋里放几张按摩床,然后站在街口找客人,当然这些是小骨场。

  各场有各场的生存方式。

  我现在在九街最大的骨场上工,刚刚走出小巷,就感觉一道火辣的眼神一直盯着我。

  我顺眼望过去,一个穿向很火辣的女人很狂拽地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的望着我,那嘴角的神色很有深意。

  看到我有些怯怯地望着她,她反倒是冲我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并向我走过来。

  “你就是黎娜?”

  她挑衅地望着我,把脑袋歪到一边去,嘲讽地望着我。

  我没见过她,但九街的骨妹我大都见过,所以她,绝对不是九街的人。

  但大概能猜出来,她大概就是美姐说的那个乔丽了,是后街的一姐。

  树大招风啊,也许是最近太多客人点名找我,碍着她眼了。

  乔丽长得很美,化着美妆的脸很精致,打扮又入时加上身材火辣,她真的很诱人,难怪有当一姐的资本。

  她拿出一盒香烟,我看了一眼,是白沙。乔丽拿了一支出来,用精美的镶钻火机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冲着我吐出一个烟圈来,一口二手烟吸进嘴里呛得我直咳嗽。

  我拼命地咳着,眼泪都出来了,老哮喘太不给脸不断地喘着气。

  抹了一把眼泪,我说:“抱歉,能不能把烟给掐掉?”

  

 

  “哈?你敢命令我?”

  乔丽提高了声音,听起来不由有些尖锐。

  想起美姐的警告,我马上闭上嘴唇。

  乔丽很生气,她把手中的香烟直接扔向我,要不是我躺得快一点衣服就被点燃了,烟掉在地上,她又用鞋尖狠狠地踩了踩。

  “你还蛮拽的啊黎娜是吧!告诉你,我乔丽今天过来,就是要教训你的!”

  教训我?!我有些哭笑不得,美姐的嘴巴还真灵啊。

  乔丽掐了掐我的脸说:“告诉你黎娜,我警告你,别以为你人长得漂亮年轻,多接了几个客就真在南头城站稳脚跟了?想抢光我后街的生意你还嫩着点!”

  事实上是我压根就没想过要抢她的生意,我才刚刚成年,其实内心也拒绝像骨姐们那一套,所以对客人的态度都不算好,却恰恰的让他们更想猎奇,觉得我很真实,一来二往的名声便传开了。

  那也是我的本真,没想到反而成了笼络男人的手段。

  最难学的是本真,所以九街的姐妹们都学不来这个。

  眼前的乔丽,看起来应该有三十出头了,美人胚子一个,但也躲不过岁月的痕迹,虽然上了厚妆,但也能看出眼角的纹。

  难怪她有危机感。

  “乔丽姐,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这样想的。”我谦虚地说。

  夹起尾巴好做人,这点我还是懂的。

  “你最好是安分守纪的在你九街老老实实混,要是抢我后街的客人我乔丽可是第一个不干!”乔丽指着我的鼻尖骂道。

  这时巷口一位站街等客人的姐妹可看不过眼,不满地说:“啧啧啧,做我们这行的,哪个不是各凭本事的?像我们这些在小巷里开黑骨场的,有时候过不下去了逼不得已跟客人睡了,难道说这也是抢了你后街的客人?乔丽姐这可是太霸道了点吧?南头城的男人,可不都是你后街的!”

  乔丽的脸一下就白了,我推了推刚刚为我抱不平的姐妹说:“姐,你少说两句吧。”

  姐妹看到乔丽脸色不好脸上更加痛快,白了乔丽一眼说:“难道不是吗?要不她后街的姐妹就好本事让男人都不来咱们九街,不然就不要在这里哔哔。男人连自己跨部那根东西都管不住,难道她还想管住男人那根东西?”

  同在巷子拉客人的老姐姐噗的都笑了。

  “就是,我说乔丽你自己混好了,可我们这些当年一起混的姐妹很多连饭都吃不上啊,你总得让大伙都吃得上饭吧!”一位年纪稍大的姐姐说。

  看着乔丽的脸色一块白一块青的,我心里有些发毛。

  在南头城里我不认识谁,真要被乔丽给惹上了我哭都哭不来啊。

  这些姐姐们都是与乔丽一起出道的,关于乔丽的那些丑事也都清楚得很,所以乔丽不会跟她们计较,但乔丽会迁怒于我。

  乔丽被她们气得直喘着气,胸都激动得直抖着。

  她一反手对着我的脸啪的一声煸了一个耳光,指着我直骂道:“黎娜,你真好本事啊!竟然连着那些过气的老婊子来欺负我?你给我等着!在南头城敢这样对我乔丽的除了不会喘气的都回老家种田了!乖乖的你现在就跟我道歉,要不然看我怎么治办你!”

  真是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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