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高窟 二八八窟 說法圖 南壁 西魏
莫高窟 二八五窟 戰爭 得眼林故事中 南壁 西魏
莫高窟 四二八窟 說法圖 北周
莫高窟 二八五窟 弾箜篌飛天 南壁 西魏
莫高窟 二八五窟 禅修 頂部北披 西魏
莫高窟二八五窟 說法圖 北壁上部西段 西魏
莫高窟 二八五窟 菩薩 北壁局部 西魏
莫高窟 二八五窟 天王局部 西壁主龛北側 西魏
(天王局部)
莫高窟 二八五窟 說法圖 北壁上部東段 西魏
莫高窟 二八五窟 化生龛楣 西壁主龛上 西魏
莫高窟 二八五窟 諸天 西魏
莫高窟 二八五窟 諸天 西壁主龛北側 西魏
莫高窟 二八五窟 南壁 西魏
莫高窟 二八五窟 東壁 西魏
莫高窟 二四九窟 雜技、烏獲、百戲與胡人倒立 窟頂東披 西魏
莫高窟 二八五窟 內景 西魏
莫高窟 二八五窟 蓮花藻井 窟頂 西魏
莫高窟 二四九窟 飛天 北壁說法圖中 西魏
莫高窟 二四九窟 羽人 北壁左下部 西魏
莫高窟 二四九窟 帝釋天妃(西王母)禦鳳車 窟頂南披 西魏
莫高窟 二四九窟 帝釋天(東王公)禦龍車 窟頂北披 西魏
莫高窟 二四九窟 狩獵 窟頂北披 西魏
莫高窟 二四九窟 飛天 西壁龛頂北部 西魏
莫高窟 二四九窟 野牛 窟頂西披 西魏
莫高窟 二四九窟 野豬群覓食 窟頂西披 西魏
莫高窟 二四九窟 化生童子 西壁龛楣 西魏
莫高窟 二四九窟 窟頂 頂部仰視 西魏
莫高窟 二四九窟 阿修羅、風神、雷神、迦樓羅、人非人 窟頂西披 西魏
莫高窟 二四九窟 窟頂(東披)西魏
莫高窟 二四九窟 說法圖 北壁中部 西魏
莫高窟 二四九窟 說法圖南壁中部 西魏
莫高窟 二五七窟 鬥四平棊 後部平棊頂 北魏
莫高窟 二四九窟 飛天 西壁龛頂北部 西魏
莫高窟 二六〇窟 飛天 北壁後部說法圖中 北魏
北壁後部靠下千佛中畫說法圖一鋪。這是圖中寶蓋和佛光西側的撒花飛天。飛天的肌虜與飄帶雖然變色,但裙裾褶襞暈染淸晰,醒目的白色線描,突出了翺翔自如的動勢。
莫高窟 二四八窟 飛天四身 人字披西披 北魏
飛天,敦煌壁畫藝術代表作之一。此四身飛天位于窟頂平棊圖中和說法圖上方,北魏繪制,面相清瘦,額廣頤窄,眉目疏朗,嘴角上翹,面帶微笑,頭戴波斯風新月冠,四肢修長,勳態豪放潇灑,披大巾,巾帶動勢對稱如翼。別具趣味,具有敦煌本土風格。
莫高窟 二五七窟 九色鹿(鹿王本生)西壁下部 北魏
美麗的九色鹿從恒河中救起溺水之人,溺人爲報答九色鹿救命之恩,發誓不泄露其住處。但是國中王後夢見一鹿,身毛九色。次日就向國王要求捕捉九色鹿,剝其皮以做衣服。國王當即布告懸賞。溺水人見利忘義,帶領國王前往捕捉九色鹿。九色鹿毫無懼色,向國王訴說溺人忘恩負義的劣迹。國王深受感勒,放鹿歸山,並下令禁止捕捉九色鹿。
故事情節從兩端向中間發展形成高潮而結束。由南端開始的一段描繪九色鹿王從水中救起一溺人和溺人拜謝鹿王的場面。
莫高窟 二五七窟 佛與諸弟子赴會 須摩提女因緣中 西壁中層 北魏
佛徒須摩提女,出嫁給長者滿財之子。過門後,六千梵志前來赴宴,須摩提女因信仰不同而拒絕施禮,繼而臥床不起,滿財長者于是叫須摩提女焚香請佛,佛(遙知其意)欣然受請,與衆弟子一起赴會。諸弟子乘各種仙禽神獸淩空飛來。滿財全家出迎。釋迦當衆說法,梵志與衆人皈依。此圖前半部集中描繪滿財一家在庭院中的活動場面,包括外道赴宴,須摩提女臥床拒見賓客,滿財左右爲難,須摩提女上高樓焚香請佛等情節(以上在西壁,下轉北壁)。佛及弟子從空中飛來。全圖節奏起伏,結構嚴謹,變化豐富,把人間和天上連接了起
莫高窟 二五七窟 沙彌守戒自殺品(部分)南壁後部中層 北魏
這是全畫的中心部分,乞食、求愛與自殺三個情節被組合在一個統一的畫面上,構成全畫的高潮。乞食一節,少女大膽地手拉沙彌袈裟請其入室。爲了表現屋內的情節,畫家略去外牆,直接描繪少女作諸妖媚狀誘惑沙彌,與沙彌持刀自殺的場面。畫面上的房屋建築美食僅爲說明情節而設的道具,反映出當時壁畫以人物爲主體的時代風尚。
莫高窟 二六三窟 飛天 西壁龛內 北魏
石窟建于北魏,後經北宋沙州末期至西夏初重修。窟型本爲人字披頂,中心柱窟,西夏時縮小窟鬥’故東壁與人字披頂被土坯牆封閉,至十九世紀末,西夏所砌土坯坍塌,露出被封閉的北魏壁畫,渲染勾勒,筆觸如新。
莫高窟 二六三窟 千佛與供養人 窟頂人字披東披 北魏
此窟人字披椽條系泥塑彩繪,椽條之間的望板以白色爲地,毎格畫一供養菩薩及蓮花、忍冬等。造型生動,姿態各異,裝飾趣味甚濃。
莫高窟 二六三窟 菩薩 南壁後部中層西側 北魏
這身半側菩薩像位于南壁,與其他早期說法圖的一佛二菩薩形式不同,中間三身立佛,兩側菩薩和飛天各一,佛的造型和半袒形式仍有外來風格的影響。菩薩姿態優美,冠飾的圓環中伸出烏銜流蘇,卷曲的長發垂于肩上,耳墜金環飾。全圖采用線描法。由于這是上層的晚期壁畫剝除以後才顯露出來的,因而畫中膚色細膩鮮亮,絢麗如新,難得地保持了北魏時期暈染未曾變色的原樣。
莫高窟 二五四窟 降魔變(部分)南壁前部中層 北魏
南壁前部降魔變中釋迦右側的魔軍,有象頭、羊頭、虎頭,甚至以乳爲目、爲臍、爲口,猙獰怪異。他們以各種兵器發起進攻,矢刃未進佛身即已斷折。
莫高窟 二五四窟 魔王 降魔變中 北魏
盔甲嚴身的魔王,怒視釋迦,拔劍欲砍,拔劍之手刻盡得剛勁有力。身旁幼子正從旁勸阻。
莫高窟 二五四窟 三魔女 降魔變中 北魏
這裏魔王的三個女兒著龜茲裝,戴寶冠,披大巾,身穿半袖外套背心,腰束長裙,騷首弄姿,顱盼有情,企圖以女性的魅力,。
莫高窟 二五四窟 降魔變 南璧東側 北魏
這是敦煌石窟中最早的一幅降魔變,。天魔波旬率領三個女兒及魔軍來至佛所,先誘之以女色,繼之以武力威脅,企圖破壊釋迦成佛的決心。釋迦以神通力使美女變成老醜婦人,魔軍亦被降服。,左手執衣裾,右手作指地印,形體高大,泰然自若。魔衆分列兩邊,形狀怪異。他們張弓搭箭,吐火吞蛇,猙獰凶惡,其殺氣騰騰與泰然自若的佛形成強烈對比。
莫高窟 二五四窟 屍毗王本生 北壁中部 北魏
這幅屍毗王本生已形成以割肉爲主題的巨型結構,餓鷹追鴿、眷屬痛哭等情節的增加,豐富了盡面內容。構圖上,也不再是等量排列,而是以高大的屍毗王爲主體,主次分明,情節完整。小鴿子站在國王的掌心上,老鷹在國王腳前仰頭陳述,這都是畫家爲豐富故事情節 而作的細節描繪,頗具匠心。
莫高窟 二五四窟 薩埵太子本生 南壁 北魏
畫面突出薩埵太子橫陳的身軀,,用細節描繪深化悲劇主題。人體結構准確,比例協調,色彩冷暧對比強烈,線條流暢而有弾性。虎的畫法與漢畫像石上虎的造型一脈相承。
莫高窟 二五四窟 藥叉中心柱東向龛下塔座 北魏
藥叉即金剛力士,是的護法神,一般畫于洞窟四壁下方和中心塔柱下部基座四周。這是繞窟一周的藥叉中的一部分。下方的藥叉與上部的伎樂,天上地下遙相呼應,上者柔媚多姿,下者剛勁有力。藥叉賦色不一,與山嶽色彩形成鮮明對比,單純中又富于變化。
莫高窟 二五四窟 鹿頭梵志 中心柱東龛北側 北魏
鹿頭梵志爲外道仙人,善醫術,能憑藉叩打髑髅之聲而知男女性別、死亡原因等。佛取羅漢髑髅與之,鹿頭梵志竟不能識,遂知佛法無邊而皈依佛門成爲佛弟子。手持髑髅是鹿頭梵志的特征。
莫高窟 二五四窟 婆薮仙 中心柱東龛南側 北魏
婆薮仙屬外道仙人,原是厭世出家的國王,曾說天祠內可以殺生啖肉,而受墮地獄之苦。婆薮仙手執一鳥,示有殺生之罪。他那倒挂眉毛,滿臉狐疑,躲躲閃閃的神態,說明畫師是把他作爲反面人物來描繪的。他常與鹿頭梵志分畫于佛身光的下部左右兩側不易被人注意的地方,這可能與外道皈依,身份較低下有關。
莫高窟 二五四窟 白衣佛 西壁中部 北魏
佛的袈裟顔色不一,赤色爲威猛除障之色,白色是清淨慈悲之色。敦煌的北魏洞窟中多有白衣佛,都畫在西壁,這是保存較爲完好的一幅。佛像體態端莊,衣紋致密,即所謂“曹衣出水”式,與同期塑像風格一致。此像之暈染已注意到按人體解剖的凹凸關系來表現明 暗,層次豐富。
莫高窟 二七五窟 飛天 北壁阙形龛下 北涼
飛天,敦煌壁畫代表作之一。此二身飛天位于該窟北壁阙形龛下的屍毗王本生故亊畫中,北涼繪制。此二身飛天面相豐圓,軀體短壯,戴花鬘,披大巾,飄揚如鼓雙翼,腰裹輕裙,姿勢大方但略生硬,呈“V”字形。變色後面部圓圈疊暈,小字臉特別顯著,但與印度西域暈染不同,具敦煌本土特色。
莫高窟 二七五窟 飛天 北壁阙形龛下 北涼
此二身飛天位于該窟屍毗王本生故事畫中的屍毗王頭光左上方、勞度叉前上方,北涼綸制。面相豐圓,軀體短壯,戴花鬘,披大巾,飄揚如鼓雙翼,姿勢呈“V”字形,腰裹長裙,面部暈染,具有敦煌本土特色。
莫高窟 二七五窟 飛天 北壁阙形龛下 北涼
此飛天位于該窟北壁阙形龛下的屍毗王本生故亊畫中,北涼繪制。此身飛天面相豐圓,軀體短壯,戴花鬘,披大巾,飄揚如鼓雙翼,腰裹輕裙,呈“V”字形。
莫高窟 二七五窟 毗楞竭梨王本生 北壁中層 北涼
本生之意,即佛的前生。有個名叫勞度叉的婆羅門自稱如有願以千釘釘其身者,即爲之說法。毗楞竭梨王心好妙法,他毅然同意,讓勞度叉釘千釘。。畫面突出“斬釘”這一主題。著重渲染了毗楞竭梨王一超人的忍耐力承受著肉體的極大痛苦。痛苦的眷屬更增加了畫面的悲劇氣氛。
莫高窟 二七五窟 屍毗王本生 北壁中層 北涼
一只餓鷹要吃鴿子,鴿子求救屍毗王。鷹向屍毗王表示,救了他就得餓死我。屍毗王願割己肉餵鷹而贖鴿。鷹又要求割肉與鴿同重才能答應。屍毗王身肉將盡,其重猶不足一鴿,于是舉身做秤盤內,以示犧牲決心。畫家選擇了割肉,過秤兩個連續情節,概括故事的全過程,表現方法。
莫高窟 二六八窟 窟頂平基 北涼
這是莫高窟唯一的仿木構平基裝飾,爲泥塑疊澀式,毎方約九十厘米見方,共套疊三層,中心飾蓮花,內層岔角畫火焰與化生,外層岔角畫四飛天,造型樸拙。
莫高窟 二七二窟 白衣菩薩 西壁龛內南側 北魏
白衣菩薩,因身著白裙,肩披白巾故稱。此菩薩位于西壁正龛主尊南側,面型橢圓,手指纖細,飄帶舞動,色彩古樸,富有裝飾性。
莫高窟 二七二窟 彌勒說法圖 北壁 北涼
這是該窟早期的彌勒說法圖,佛居中,菩薩侍立兩側。菩薩體形呈S形,頭微向中傾,形成向心式結構。佛頭上懸華蓋,飛天繞蓋飛翔。古代畫工用源自印度的凹凸法暈染人體,以表現立體感。由于年久色變,形成明暗對比非常強烈的小字臉。
莫高窟 二七二窟 供養菩薩 西壁北側 北涼
所有菩薩的手姿、動態或眼神都向著主尊,表現了虔敬之心,菩薩們的動態有一定的連貫性,使畫面形成波瀾起伏的動態。此圖色彩凝重而熱烈。
敦煌第45 窟(北牆)《菩薩》(盛唐)紙本 縱57cm× 橫47.5cm 這是《西方淨土變》中一組菩薩菩薩個個高髻華冠,體態豐盈,肌膚瑩潤。長眉,雙目微啓,神態溫和慈神,又略帶幾分柔媚。意在表現菩薩垂憐衆生之深情,實是唐代貴婦形象典型之表現。其造型風格與唐代著名仕女畫家周昉的人物相近。
敦煌第249 窟《菩薩》(西魏)紙本 縱62cm× 橫40.5cm
這是畫在佛像右側的兩身菩薩,一身裸上身,著長裙,雙臂作舞,一身斜披大巾,手持白蓮。他們是供養的脅侍菩薩。菩薩身肢原是粉紅膚色,經過千年氧化變爲黑灰。菩薩半身裸體,舞蹈手姿是印度藝術的遺風;頭上的三珠冠,是中亞一帶王貴的冠式;修長清秀的體形則是中國士大人物美的典型。繪畫技法完全是西域的凹凸暈染之法。是印度、中亞與中國文化藝術融合的代表佳作。特別是那微扭動的腰姿,節奏鮮明舞蹈手臂,以及潇灑、奔放的筆法,細勻挺拔的線描,在藝術上都達到了盡善至美的高度。
敦煌 第217窟《九品彌陀之一》(盛唐)紙本 縱58cm×橫48.5cm
畫中描繪的“西方極樂世界”的部份景觀。佛經說,西方阿彌陀佛淨土,樓台亭閣,蓮池寶幢,金銀珍寶界道,極其豪華富麗,安甯清淨,只有自鳴天樂。信奉阿彌陀佛的衆生,在壽終之時,根據生前的業報,分上中下三級九等,次第往生“極樂淨土”。先後不同時間,遠近不同距離得到阿彌陀佛迎見。這些在全圖中都得詳盡的描繪。
此圖是往生到淨土世界,阿彌陀佛迎見的部份畫面。往生者均是童子像,天真可愛。坐金剛座(台)者,是上品上生,在蓮花中的是中品生或下品生。畫師構思想象非常豐富。是唐代經變畫中的上乘之作。唐代大詩人白居易,曾出俸錢三萬,請畫師畫十平方米巨幅“西方淨土變”一壁,所記內容形式與此完全一致。而較晚數十年,且已不存。唯敦煌石窟尚存甚多,其中,此圖爲代表作之一。
敦煌第285 窟《東西方美人》(西魏大統四年538年)紙本 縱54cm×橫48.5cm 菩薩身著褒衣博帶,頭戴華冠,高眉,烏目,朱唇,小髻。一派中國魏晉名士人物扮相。一個背側身,一個正側身,對面而立,各持一大蓮花。他們的是在論道?還是在談玄?已不重要。這是完全中國化了的,具有南朝藝術風格的繪畫,其藝術成就可與東晉大畫家顧恺之筆下人物比美。
敦煌第57 窟《美人菩薩》(初唐)紙本 縱57cm× 橫45.5cm 唐代菩薩畫像重要代表作。菩薩面像清秀,長眉細目,高鼻,朱唇,兩頰與雙眼上部輕染淡淡的紅色,頭戴化佛金冠,項挂金鏈胸飾,頭微左傾,手舉齊肩,若有所思,或是觀憐衆生;唐人說:菩薩像美如宮娃,今人多贊揚此菩薩像是“美人”,此窟爲“美人窟”。說明菩薩像是以現實婦女爲造型依據的。但如此佳作卻不多見。
敦煌第112窟《反彈琵琶舞》(中唐)紙本 縱44.7cm×橫55cm 這是敦煌壁畫中最著名的第112 窟反彈琵琶樂圖。樂隊六人,樂器有箜篌、阮弦、琵琶、鼗鼓、雞婁鼓、橫笛、拍板。一人作反彈琵琶舞。繪于盛唐末,中唐初,藝術已至純熟,線描起筆、落筆,停頓,轉折都恰當的表現了人物的神態。彩色朱、綠、黃、黑、白爲主色,溫和而厚重。中唐代之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