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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礼书院——壁立千仞•习颜子之教|继承道统•会通中西——培育担当天下大任之文化大才

2021-10-18 20:31:54

《子正文化》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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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说教育是”画龙点睛“,每人先把自己的龙画好,待高人来点晴,便可破避而飞。龙都没有画好,画成一条虫,点了晴也没用。


中国和印度从一开始,学问的方向就是对人性的体悟和开发,东方的文化心灵一开始就走了高明的路。求智慧的心灵,必定会涵盖求学问的心灵,人类在东西两方相会的时候,如果还要再发展下去,必定要中学为体,西学为用。


当今之世我们正需要一个以“继承道统”为纲,以“会通中西”为维,立本于东方之胸襟智慧,融汇西学之真知灼见,可以造就当代第一流世界级人才的新型书院。这个书院不只是“中国的”、“现代的”,更是“国际的”、“永恒的”。

  文礼书院

这就是一个目的王国  

读经教育的全程规划——从学堂到书院


我们将教育分成了两个阶段,十三岁前:尽其可能地背诵经典;十三岁之后:第一,解经;第二,博览;第三,游学;之后,成家。“成家”并非成家立业,是学有所成。解经,有一定内容,博览的内容就不可限量了,越多越好。而行经,照圣贤之教而行,是随时随分的事。书院主要的功课是解经和博览,游学是十年毕业之后的事。至于成就学问,经世济用,内圣外王,更是终身力行不已的事。书院只是打基础。以前,学堂为书院打基础;现在,书院为日后生命的光彩打基础。



壁立千仞——习颜子之教



古人说,千里寻师,万里求艺,大家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一定有特别的理想。那你的理想是什么呢?一定是知道了我们书院的教学宗旨,才来到这里的。自古以来,书院之所以设置,就是要论道讲学,所以书院是一个传道的地方,是一个进学的地方。因此,我们书院的理想是让大家进德修业,而进德修业说起来本是人人应有的追求。但是也不容易,如果没有立志,生命往往是散漫的;立志了,而如果没有持志,没有养气,很容易再走失的。所以从一开始,我们这个书院就想带领大家真的能够志于道,乐于学。

从古以来志道乐学的典范是颜渊,我心里面一直不敢说出的一句话,就是我们书院的宗旨是“颜子之教”,希望大家能够学颜回之学。当年王阳明讲学四句教,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他的弟子王龙溪进一步提出四无之说:无心之心则藏密,无意之意则应圆,无知之知则体寂,无物之物则用神。王阳明说这四无是传心秘藏,颜子明道所不敢言者。说他本有此意,但恐人信不及,徒增躐等之病,故含蓄不敢发。言下之意,是认为这种四无之教,是从心性直开德行的教导,是所谓的尧舜性之也。其实颜回明道之学就是此学,但明知难以以此教人,所以颜回之教不传。不过,这是所有志学君子永远的理想。

我虽然无德无才,但是我希望每一个到书院的学生,都能够以颜回之志为志,以颜回之学为学,所谓“才动即觉,才觉即化”,“不迁怒,不贰过”,所谓“有若无,实若虚,犯而不校”,“不违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发”。希望每个学生都能秉持这种灵动之心好学之志,真的走向求道之路,才不辜负我开设书院和各位来书院的初心。

书院是一个求道的地方。求道就包含着求学,一个求道者必定是好学的,一个有德者必定是有才的。我希望书院的教学,尤其文礼书院的教学,能够为这个时代开出风气,我们能够为民族负责,为时代负责,为子孙负责,其实总说起来是每个人为自己负责。



书院老师——做一个泥菩萨



在书院做老师,与在大学做老师有很大的不同。在大学当老师要上课,我在这里不必上课。他们自学。大学的学生是不会自学的。书院的学生自己学习,老师只是备问,这就渐渐走入理想的教育模式。《礼记·学记》说“善待问者如撞钟:叩之以小者则小鸣,叩之大者则大鸣”。我是一口钟,他们来敲,敲得小,我的声音就小一点,敲得大,我的声音就大一点。

教师最重要的责任是指点。有些时候是主动的指点,我看到了就告诉他。有些时候是被动的,看到他有问题也不告诉他,让他自己去领会,或者自己来提问,我答。孔子所谓“不愤不启,不悱不发”。老师不要讲太多话,最好的老师像泥菩萨一样,坐在那里,教化众生。你讲太多,只能教一个两个。所以我最想做个泥菩萨。

同学之间也会讨论,只是我没有给很多时间让他们讨论。他们最喜欢讨论了,一张嘴就讲个不停。他们在书院里,同学之间讲个不停,回到家跟家人也是讲个不停。我没有给他们太多时间讲话,赶快埋头用功比较重要。越用功,将来就越有话讲,而且讲出来的话才有内容。如果尽讲一些没内容的,那有什么意思?孔子说“群居终日,言不及义,好行小慧,难矣哉!”所以还是赶快读书最重要。我偶尔会去巡堂,看他们都认真在读书。把这个习惯养成了,他们将来就有成就的希望。

常有人问:这里有多少老师?我说,只有一个。他们嫌一个老师不够。我说,其实也可以有很多老师,但要看这些学生受教的能力到了没有。他们没有受教的能力,你请大师来也没用。他们又说,程度不够,可以请一些比较粗浅的人来啊。我说那何必呢?浪费时间嘛。所以请来的,一定是学问家。学问家来的时候,你如果没有问学的能力,不是浪费吗?所以,至少三年五年之后我才会请人来。那时,一方面学生有受教的能力了,一方面他们也有提问或者进一步讨论的能力了。如果连提问都不会,是没有什么用的。我常常说教育是“画龙点睛”,每人先把自己的龙画好,待高人来点睛,便可破壁而飞。龙都没画好,画成一条虫,点了睛也没用。



书院学子——志道乐学



有人问我,对这些孩子合我的预想吗?我大概会说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满意度吧!因为我有两方面的要求:德和业,我规定的功课是进德修业。进德,我希望他们有颜渊的品行;修业,我希望他们有颜渊的好学。这两个要求很高,能有百分之五十满意度就不错了。

不容易,要做个书院的学生不容易的。所以他们听到我跟人说我还不承认他们是我的学生,他们很伤心。不过,如果要像颜渊那样我才承认他们是我的学生,他们也不会太伤心,因为普天之下有几个颜渊呢?

但是,如果不以颜渊为志,就没有成才的希望,我开书院就白费了。所以我一直勉励他们要志于道,我们的校训是:誓此身心,奉诸先圣;志道乐学,以报师恩。这师恩不是说我的恩,而是历来古圣先贤之恩。

目前书院有几个学生是比较自觉的,首先是自觉于道,其次是自觉于学。自觉于道和自觉于学又不大一样。自觉于道是指对进书院的意义比较有所领悟,知道书院是为了传道,他们是来这里求道,一辈子要为道统之传承而努力。有几个同学是蛮有“气象”的,对自己的责任是有所领悟的,开口就是家国天下。有几个年纪较长,立志比较坚定,道心比较强。其他有的同学,也都略有向道之渴望,也可以静下心来读书。孔子说“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他们虽然不敢称为“乐学”,但已经稍有“好学”之意了,至少说“勤学”是当之无愧的。

当今之世,能够有好学的学生,已经不容易了,能知学就不错了。学生的潜质和心态大体上还是好的。非常失望的倒是没有,不过我是希望他们能赶快进步入轨道。所谓的步入轨道,就是进入所谓的“目的王国”。



文礼书院——目的王国



这里不论是书院师生还是工作团队的相处,我都希望是一个“目的王国”。什么是“目的王国”?“目的王国”是康德的一个观念。一般的机构都由“领导者”来制定规则,纵使现在是民主时代,也要有民众选出来有才智的人来制定法律。但这并不尽人意。规矩一定,成员就要遵守,一遵守,就有紧张,人常常变成工具,被规范,被安排。我们有一些规矩,但这些规矩不是我定给他们遵守的。我希望他们自己觉醒、觉悟,自己自理、自治。我希望在文礼书院,每个人要成为目的,而不是工具。不论师生或职员,要有理想,依理想而为学而做人而做事,他自己立自己的志向,自己管理自己,自己成就自己。而大家的志向、状态与成就,恰好就是书院原初立意所在。在这里生活的人,要有志道行道之心,不只是来这里求文凭,谋职业。每个人在这里……好像有人管,又好像没有人管,终归是自己管自己。人人在这里,自己就是目的,而不是工具。没有任何人是被支配的,自己为自己立法——王国有一定的法,但王国的法刚好又是每个人自己所立的自己所愿遵行的法。这就是一个目的王国。



为了人类理性——续接唐宋讲学之风



书院,在中西古代教育史、学术史上都具有重要地位的教育组织形式,大体是由民间设立,供师友相聚,为讲学论道、砥励德业、传习文化、培养人才之所在。曾经, 在中国,有如春秋之“洙泗杏坛”,唐宋之“岳麓”、“嵩阳”等诸多书院,代有贤哲,护佑我华族生生不息。

在西方,有如古希腊雅典之“逍遥学院”,中世纪建校之“牛津”、“剑桥”以及近当代之“哈佛”、“耶鲁”等私立学院,引领自古希腊至今之学风,其间英杰辈出,影响及于全世界。

古代书院是讲学论道的场所,当代有个蒋庆先生开了一个阳明书院,在贵州,阳明被贬官的地方。他欢迎天下的学者到那里去讲学论道。他希望大家像古人那样,是背着米去,住几天。刚开始,寒暑假还有人去,也举办了几次学术活动。后来,去的人越来越少。有一次我去拜访他,非常的寥落、凄凉,只有他一个人,还有一个煮饭的妇人,几栋房子在那里,寂静无人。我问他,人来得多吗?他说,已经很久没有人来了。可能是现代资讯发达,千里相会的人少了,但主要的原因在于没有讲学论道的人了。我想,如果文礼书院的学生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毕业出去几千人,天下就又有讲学论道的人了,唐宋书院的盛况就可以恢复。

我是因为时代的需要才开这样的书院,从青少年培养起,他们刚来的时候,还不必讲学,他们也没有能力论道,但五年十年之后,或许就有些气象,希望文礼书院将来也可以接上唐宋的风采。因为这些孩子长大也可以留在这里,出去了也可以回来,以后天下的学者多了,就会有人来这里讲论。现在我姑且代理做“山长”,自己没有什么学问,也没有什么名气,所以大家不会来这里讲论学问。以后就看这些学生了。

社会上也有一些教育机构或有识之士,也有举办类似的书院,它们有的叫书院,有的叫作国学院,以培育青少年为主。现在一些大学的国学班也属于这类。但他们的教学内容和目的跟文礼书院不大一样。他们是培养国学人才,课程比较杂,跟一般大学分科一样。

但文礼书院不是培养国学人才,是培养时代的国际人才或圣贤之才。有人说我在复兴中国文化,我说我并不是为复兴中国文化,我是为复兴文化——人类整体文化。因为从古以来中国人的“天下”,范围是不定的。所以,所谓的中国文化,就是天下文化的意思。中国古人对所谓的文化,对所谓的学问,对所谓的智慧,本来是有全人类眼光的。文礼书院创立的宗旨就是继承这种文化心量,培养国际人才,为时代担当责任。这个理想就是新儒家的理想。所谓新儒家并不是一个特定的学派,它只是一个心量,一个态度,就是——尊重所有文化,为人类理性、人类前途而永恒奋斗。



中学为体·西学为用



当今之世,我们正需要一个以“继承道统”为纲,以“会通中西”为维,立本于东方之胸襟智慧,融汇西学之真知灼见,可以造就当代第一流世界级人才的新型书院。这个书院不只是“中国的”、“现代的”,更是“国际的”、“永恒的”。

进一步说,人类文化的起源从一开始,也因为没有全面的思考,所以走了不完整的路。什么叫不完整?就是对人的生命内涵没有总体的把握。西方从希腊以来,就走了一条现实的路,或者说庸俗的路。佛家分真谛俗谛,西方走的是俗谛的路。俗谛就是现实生命,俗谛就是以认知心为标准。而真谛是以智慧心为标准的学问。中国和印度从一开始,学问的方向就是对人性的体悟和开发,东方的文化心灵一开始就走向超越以求智慧的路。现实与超越,学问与智慧,是人类心灵和学问本质的两面。而求智慧的心灵,必定会涵盖求学问的心灵,人类在东西两方相传的时候,如果还要再发展下去,必定要“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这不是中国人自己这样说,而是,人性本来就是如此。

我这个书院培养学生的目的,就是要让每个学生从这里走出去的时候,都清清楚楚地知道:中学为体,西学为用。都清清楚楚地知道:人类有两层学问,而不是两面学问——中西不是两面,是两层。所有书院的学生都要养成立体的思考能力,有两层存有的见识。



博文约礼·归本儒家



学问广博之后啊,要让他有所凝聚,有所依归。依归到哪里呢?依归到儒家。并不是我们是中国人,所以依归到中国文化,而儒家是中国文化的主流,所以我们依归到儒家。这是由于学问的特质所决定的,因为儒家的学问就是所谓的内圣外王,它是面对人类总体学问而说的,包括本末、轻重、上下、内外。

不过,做学问的这个历程呢,是由博返约,所以既然已经博览群书了,到最后一定要形成体系。那要形成体系应该就追随着有体系的人,追随着他的思考,去照着思考,于是养成了体系的思考,到最后我们以新儒家牟宗三的全集,来作为约礼的一个课程。希望我们书院的学生都能够通读牟先生的书,乃至于通读新儒家的书,乃至于上溯宋明儒,上溯先秦儒,来涵摄全人类的学问,那这样子成为一个有本有源,十字打开的生命。所谓十字打开,就是博文,约礼,这就是我书院培养学生的一个理想。

从解经到这样子形成体系,大概需要十年。十年就有小成了,之后他可以出去,再行万里路,遍访名师,有更大的成就。他当然也可以直接走入社会做各种的行业,乃至于投身于政治界,去治国平天下。那如果不愿意出去的人呢,再留在书院里面再读十年书,成为一个真正国际的人才。


自1994年正式宣传推广儿童读经教育,十年播种,经典的种子散落世界各地;再经十年育苗,一批老实大量读经的孩子即将成为可堪造就之才;书院教育的十年育才,相信会诞生一批真正的大才,续上我们即将断绝的文化源流。



书院理想——建立人世间的典范




文礼书院最核心的定位是培养人才,是读经孩子进修的地方。而读经的目的是传承发扬人类的文化,文化包括内圣外王,所以书院要做的是可以扩充很广。但既然以经典为号召,所以整个文礼书院,不论主题与配套,可以用一个词总括——典范。

文礼书院会是一个典范,任何事物都要能够做出典范。除了理想是典范,教学是典范,管理也是典范之外,即使从大环境说,也是典范。我选址,就选了六年,走过大江南北十三个省份,勘察过六十几个山头,最后落脚在这泰顺县竹里乡四面环山的山腰上,有如“世外桃源”,将千年不受繁华所干扰,这也是典范。

书院除了正式的学生之外,以后还要邀请社会贤达,比如他做香,是有使命感的,他对香道有特别的感情,就是说,他看到香道没落了,他不忍心;邀请学中医的,他一辈子就是为中医而来,他有使命感,医道没落了,他不忍心……这种有之同道,为道而努力的人,文礼书院就要请来,大家一起做出可以作为天下典范的事。

说“典范”不一定是为了给别人看,更不是“好为人师”,想要作别人的楷模,而是“从理而行”“从道而行”。理,是客观的;道,是永恒的。我们只向往于客观而永恒的道理而做人做事,便是典范。

所以,与其说典范要做给人看,不如说是要为自己负责。我已经是67岁,虚岁是68了,自年轻以来就是立足于求道、行道。现在来开这个文礼书院,当然更不会枉费自己有限的力气,做一些没有价值的事。所以,如果做学问,以学问之道为典范;办教育,以教育之道为典范;经营事业,以经营事业之道为典范。内圣外王,是儒家必然的理想。

这是我的意愿,而我相信一定可以达到,为什么?因为既然丛道而行,而道本来就在天下,如大路然。我愿以此意自励,愿以此意勉励诸生,并愿以此意与天下志于道者相呼应,相提携。

本文选编自《王财贵65文集》之《永恒的理想:文礼书院》



子正书院设有

全日制国学班 | 周末国学班 | 周末古琴班 | 周末书法班 

茫茫人海,

不喧哗,自有声。

我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电话 | 微信:15218891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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