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人成玉硐在《琴论》中说:
京师、两浙、江西,能琴者极多,然指法各有不同。京师过于刚劲,江南失于轻浮,惟两浙质而不野,文而不史。元代吴澄(1249一1333年)在《赠琴士李天和》序中日以今三操:北操稍近于质;江操衰世之音也;浙操兴于宋,仅十有四传之际,袱丽切促,里耳无不喜。
浙谱由于其“质而不野,文而不史”的特点长传于世,而江西谱则由于它“失于轻浮”,逐渐由盛转衰。
任何一种新的事物取代旧事物都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一方面旧的事物必定要做垂死的挣扎,一方面新事物要被人们普遍认同也需要一段时间。因此,到了明代,琴界依旧主要分为江、浙两派。如《风宣玄品》序言说:“世传操有二,日:浙操徐门,江操刘门。”浙派继承了南宋徐天民的传统,经过徐秋山、徐晓山第四代传到了徐和仲,徐门四代的琴艺都为世人所推崇,被称为“浙操徐门”或者是“徐门正传”。琴界最重要的琴谱之一《梧冈琴谱》便是明代第一部明确为“徐门正传”的琴谱。《杏庄太音补遗》的编者肖鸾,也是以“徐门正传”见称。
。明初松江琴家刘鸿、,。另有一些提倡以词配曲的琴家如黄龙山、杨表正、杨抡等人,多活动在南京,也被后人称为“”。,收曲一百零五首;杨抡辑《杨氏太古遗音》和《伯牙心法》,分别收曲三十四首和二十九首;谢雪峰辑《谢多太古遗音》三卷,收曲三十五首;张廷玉辑《理性元雅》四卷,收曲七十二首;庄臻凤辑《琴学心声谱谱》,收曲十四首。明代初年,浙操徐门还不像后来那样被人们推重。明太祖朱元璋在洪武六年(1373年)开设文华堂,广罗文才。那时经姚广孝推荐天下能琴者三人:四明徐和仲、松江刘鸿、姑苏张用轸,,只有徐和仲是徐门嫡传。朱权在1425年编的《神奇秘谱》中,虽有不少是徐门传谱,但并未明确地标出。
然而就二者的影响大小来看,江、浙两派并不是平衡发展的。
刘珠在《丝桐篇》中介绍了具体情况:
近世所习琴操有三:曰江、日浙、曰闽。习闽操者百无一二,操者十或三、四,习浙操者十或六七。据二操观之:浙操为上,其江操声多烦琐;浙操多疏畅,比江操更觉清越也。
刘珠对这一现象的出现,大致作了说明。,琴曲较单纯,以配合演唱,多一字一声,称其为“对音”,演奏技巧较高,风格华丽,但式容易流于轻浮,并且他们刊印的琴歌曲谱有些并不宜于歌唱。因此,,但是却不可避免地走向了衰落。
浙派以纯器乐演奏为主,认为一字当一音为俗调,主张“去文以存勾剔”的古琴独奏旋律,在音色上则追求“微、妙、圆、通”的“希声”境界。嘉靖以后,许多出版物开始一而再、再而三调浙派。
《梧冈琴谱》中陈经的序言:观其师友渊源所自,盖徐门正传也。再见于刘珠的《丝桐篇》:
迄今上自廊庙,下逮山林,递相教学,无不宗之。琴家者流,一或相晤,问其所习何谱,莫不曰“徐门”。还见于《杏庄太音续谱》
远而林壑,微而闾阖,尊而廊庙,所致诸曲动日“徐门”。
可以说,这时候,人们是以习浙派为荣的,浙派一直盛行,后来的琴人多以浙派自居。
清代钱泳在其《履园丛话》中就曾记载:
琴家者流,一或相晤,问其所习何谱,莫不日“徐门”。明代的黄献、萧鸾都仍称自己为“徐门正传”。由此可见浙派的鼎盛景象,嘉靖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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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之靈氣在於山水,三面環山,水陸相交。其西南之富春尤佳。南朝文學家吳均『與朱元思書』云:“風煙俱淨,天山共色。從流飄蕩,任意東西。”元朝畫家黃公望晚年結廬富春,創作出千古名畫『富春山居圖』。富春古來為山水福地,文人騷客往來不絕,或結廬或觀光。
有六谷山者,屬富春山系,在三二零國道側,高三百米許,連綿山脈四五公里,因其有山谷六個故曰六谷山。乙未(2015)年仲春廬陵胡仲行結廬於六谷山北麓,借山而居,有山有房名曰六谷山房。斫琴、種菜,一派田園生機。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若無閒事掛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用此詩來形容六谷生活最恰當不過。
六谷山房專業從事古琴斫製、教學,洞簫、書畫交流,品茗賞花。
斫琴坊:杭州市富陽區銀湖街道紫雲山莊
教學點:杭州市上城區望江家園西園1幛1301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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