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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象艺术客厅】岸芷汀兰——古琴:作为时间长河中的当下

2021-06-14 19:16:01


站在时间的岸渚,身后是悠久的过去,举目是渺远的未来,应有一种声音,自若于当下,如空谷幽兰,却从不孤芳自赏。


论琴/品琴/弹琴/习琴

12月27日 19:00

文化巷大象书店


对话嘉宾


蒋萃林

天一琴茶掌门人、大音实验室高级研究员、中国古琴研究会(香港)常务理事、古琴艺术研究院执行副院长。精通围棋、针灸、音律与古琴,师从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古琴艺术(浙派)代表性传承人郑云飞先生,习琴多年,擅弹《潇湘水云》、《渔樵问答》、《楚歌》、《流水》、《欸乃》(全本)等曲。指法健劲豪放,曲风宏远俊朗。后从事古琴丝弦研究与制作。


瞿湘云

大音实验室研究员、中国古琴艺术研究院会员、古琴录音评测师。为人谦逊好学,习古琴、洞箫等乐器,尤擅弹古琴,喜爱传统文化。琴学先后师承金陵派代表性传承人李学翠女士、葛勇先生,天一琴茶掌门蒋萃林先生。习琴多年,擅弹《忆故人》、《流水》、《欸乃》、《梅花三弄》、《普庵咒》等曲。在综合广陵、金陵、浙派三个古琴流派精髓后,形成灵动多变,不拘一格的曲风,运指灵活细腻兼劲健豪迈。


陈科军

早年从政,后下海经商。现任闻琴山晓公司副总裁。


王君龄

闻琴山晓市场经理,兼天一琴茶古琴老师自幼喜欢戏曲,擅尹派,黄梅戏。2012年习琴至今,师从浙派古琴传承人郑云飞的弟子侯辉先生和吴遐女士,为人稳重,和善,有责任心,古琴基础扎实,教学风格细致,善于和学生沟通交流。


主持人

缪以琛

自幼学习古琴,以谱为师,创立晦堂,传习古琴文化与技法,授徒至今七载,善于借鉴西方音乐教学方法,与传统技艺授业方式相融合,旨在教会学生演奏的同时,引导学生用音乐完善自我、颐养心志。


参与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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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缘起


琴箫之声虽然极尽繁复变幻,每个声音却又抑扬顿挫,悦耳动心。令狐冲只听得血脉贲张,忍不住便要站起身来,又听了一会,琴箫之声又是一变,箫声变了主调,那七弦琴只是玎玎珰珰的伴奏,但箫声却愈来愈高。令狐冲心中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阵酸楚,侧头看仪琳时,只见她泪水正涔涔而下。突然间铮的一声急响,琴音立止,箫声也即住了。霎时间四下里一片寂静,唯见明月当空,树影在地。 —— 金庸《笑傲江湖》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江湖梦,我也不例外。只可惜出生之时世上已无武林,要说有,那便只是西湖边上的杭州,老是落雨,许仙得去向白娘娘借伞。而我知道古琴那时候,天下尚存琴派,于是梦想有朝一日,朝山拜祠,不得做入室弟子,也要混个上等杂役小厮,往那供着门中重器的密室,日日洒扫拂拭,耳畔常无俗韵,唯有师兄师姐操演绝学——《幽兰》、《白雪》、《广陵散》?


之后如愿以偿学起琴来,不想竟是另一般光景:拜师并不磕头,也不称呼师父或者先生,只叫老师。开蒙多学《沧海一声笑》,乐谱是复印的,不用抄;周围同学大多一周一堂课,累积起来,一年最多五六十小时,三天都不够。练琴练得好是练琴,练不好是养心。闲来无事,再往论坛上聊聊,雅集中凑凑,向来以继往圣之绝学自居,唯独听不得人说琴的不好。


也许是心性不够泰然,每次听着茶艺香道雅集上悠悠的琴曲,我都无法陶醉,也无法自豪。爱琴学琴之人渐多,而古琴越是在水一方,恍兮惚兮,有时真切,有时遥远,隔着梦,隔着蓬山。


她为什么远去了,而今又在哪里?


儒家立国的时代,有士无故不撤琴瑟的传统,随着时代变迁,古琴渐渐褪下沉重的礼教之衣,一变而再变。譬如,古琴琴器规制,至少自唐至今未有大改,自明中期而后,古琴指法越来越少,晚清以后传世谱已不用右手无名指,如今学《广陵散》,需要先花一段时间学习别谱不常有的指法。明人徐青山《溪山琴况》之后,尽有净手焚香宜弹不弹之论,却无有在见识深广方面可比肩《琴况》者。早期古曲颇多只能独奏,极符合琴器声音属性与抚弹之间的身韵,勉强移植入其他乐器,并不动听,更无韵致,而清中期开始的绝大多数琴曲更注重歌唱性,倾向于吸收民间音乐与戏曲素材,虽然流畅悦耳的旋律扩展了古琴音乐的生命,但古琴不再无可取代,甚至有些曲子,移植之后更见好听——古琴是拨弦乐器,宽缓自然,并不会因历史上的地位尊崇,而适合所有乐曲。


我们常叹息二十世纪那些几乎令古琴凋零的外力,却忽视了古琴已在更远之前,昭示她亟待一种新的生机。


爱古琴,所以希望她可以卓尔独立,而不像泛黄工笔画上的簪花仕女,美则美矣,活在我们对古代一切美好事物的雅爱之中。爱古琴,所以希望找出一种可能,让人们在习惯因喜爱传统文化而喜欢古琴的同时,也可以因为她的声音,简单纯粹地被被古琴吸引。


可是,我们能为古琴做什么呢?一人有一人的方法,都在默默耕耘。


偶然听说蒋萃林先生,实令人眼前一亮。他是浙派古琴非遗传承人郑云飞老先生高足,众人大多称他楚留香或者楚妖,名虽疏狂,实则沉稳精谨之人,在西湖边的那个武林,创了一个大音实验室。实验室不是搞科学研究的么?的确是科学研究。研究古人对古琴的评价方法——奇、古、透、静、圆、润、匀、清、芳——九德到底是怎么一个九德,属于客观之声音品质,还是主观之声音色彩,可不可以量化?如果可以,哪几个字可以,又几成可以?


传统地看来,拿科学研究古琴,焉不怪哉。细细思量,又头头是道。古琴首先是个会发声的响器,既有声音,便可以纳入物理声学,借助简单设备,记录琴音并转化为可视的频谱图,多张琴的录音一对比,积累一段时间之后便可以窥出章法,甚至总结公式建模,而后与听觉感受互相验证,一张琴音色的主要方向,就可以免借助相对模糊而见仁见智的文辞修饰,比较客观而透明地表述出来。


也不止如此,大音实验室还研究斫琴。常往来于藏有传世老琴的浙江省博物馆,踏破李明忠裴金宝等等当代大师门槛偷师。如何偷呢?裴金宝先生说过,斫琴是没法教的,每张琴都不一样。言下之意,除古人用了千百年的那些个尺寸规则之外,斫琴无有定法。所以,他们学气息,学跟木与漆对话,学大师对细节那不着力的雕琢劲儿。


他们还做丝弦。今人弹琴以钢丝缠尼龙为弦,古人则用蚕丝,这几乎是钢笔与毛笔的区别,故而少不了琴人对丝弦萦萦于怀。明代杭州有回回堂丝弦,三百余年间,享誉海内,,实在可惜。不是数据失传,而是制弦辛苦,无人愿意为继。为此,蒋萃林拜雷鸿璋老先生为师,学习丝弦制作,多方寻访回回堂存世的老弦,测量数据,估算张力,为的只是琴上能重新响起千年如故历久弥新的冰弦音韵。


我并未见过蒋萃林先生,只弹过他们斫出来的琴,弹过重生的回回堂丝弦,琴如山水可游,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弦如拳术过招,发劲之中,特见纤毫。


琴道终须有人如陶渊明,但识曲中趣,何劳弦上声。更需有人,不惧斧凿粗重,大漆嗜肤,甘为辛苦斫琴;亦可忍指磨甲穿,研弹不辍,从此筚路褴褛,稽古先贤,遍访良师,以证自己的琴之中道:琴人不当以文人清谈之家数,作参研律吕之法,亦不可全然攀附西乐,削足适履,失掉琴道本然。因此,大音实验室一手实践科学的古琴评价方法,一手又追摹唐琴"清雅沉细"音色,复原回回堂丝弦,如此等等,不问称扬或质疑,但无愧清音。


这似乎算得上一件侠气的事情了。


大音希声,然道象之妙,非言不津。二〇一五岁末,大象艺术客厅,对话蒋萃林先生,聊聊一位琴人当下的真实。


站在时间的岸渚,身后是悠久的过去,举目是渺远的未来,应有一种声音,自若于当下,如空谷幽兰,却从不孤芳自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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